《灵芝(1v1校园)》 第1章给口饭吃 关诀旷了一个星期的课,学校那边已经找人打点妥当,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被关华温发现了。 作为父亲,关华温几乎从不回家,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就是把自己儿子一顿打骂,然后命人将他关进杂物房里反省思过。 这是被关的第三天,关诀饿得头昏脑胀,在漆黑的房间里四处翻找,所有物品乱七八糟地砸落在地,发出剧烈的声响。 这栋房子里除了他只有一个保姆和一个管家。 管家在楼下自然听不到这些动静,但在三楼打扫卫生的保姆却听得一清二楚。 她年纪小,面对这些只觉得胆战心惊,捏紧手上的抹布健步如飞地擦过杂物房前的地板。 动作极轻,可以还是被人听到了。 忽然,房门一阵颤抖,里面的人使出浑身解数撞上这道门,暴跳如雷道:“开门!” 心脏骤缩,林芝连忙起身后退去一米之远,紧张道:“关先生不让我开门。” “那个老头想让我死,你想闹出人命吗?赶紧开门,我不想说第二遍。” 隔着厚重的门,他们之间的声音像闷在一口大缸里。 很久之后,没有任何回应。 关诀不记得家里这个保姆的长相,现在听声音才发觉她的岁数应该不大。他见硬的不行,便想来软的:“求你了,我真的快饿死了,就算不放我出去,总得给我一口饭吃吧。” 可是…… 关华温叮嘱过她,反省期间不允许听从关诀的任何指令。 何况最近几天他被关起来后,她便没有准备他的吃食,现在只有楼下冰箱里李管家吃剩的饭菜。 林芝迁思回虑,还是去往楼下,将这些剩饭剩菜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他会不会吃,毕竟平常他非常挑三拣四。 不过饿了这么久,能有吃的就不错了吧?她只希望他吃完可以安分一点。 开门前,林芝叮嘱道:“吃完就得关上门,你不能出来。” 黑暗中,关诀冷笑一声,强装软弱:“……放心吧。” 忐忑不安找到钥匙开门,林芝将饭碗从门缝里递进去。 关诀端上这碗饭如同得到了救命药,狼吞虎咽,吃得十分狼狈。 解决完这碗难吃的剩饭,空碗放在自己身旁,他沉声说:“水。” 林芝又连忙给他拿了瓶水。 关诀伸手握住水瓶,眼神一顿,停留在她纤细的手腕上,另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人扯进房间里。 钥匙摔进桌底,她的人跟着摔在他腿上,胳膊肘被蹭破了皮,林芝抬头看他,映入眼帘的是他凶戾的眉目,她想站起身来,一句难以启齿的话从头顶落下来,让她呆楞在原地。 “我要操你。” 关诀冷不丁冒出这句,反手关门,随后掐起眼前人的下巴,“既然不准出去,那我就在这里操你。” 林芝显然没有反应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以为他是生气说的玩笑话,仍想起身,他的手却悄然搭在了她腰间。 “诀、诀哥儿。” 这是她第一次喊这个称呼。记得第一次踏入这个房子,她问李管家该怎么称呼关先生的儿子,李管家让她喊诀哥儿,她点头,但一次也没有喊出口。 此时此刻,她希望这个名字能唤醒他,让他明白,自己究竟是他家的什么人。 然而关诀听完之后,直接伸手探进了她的身体,找到文胸扣,发现不会解,转而隔着衣料揉她的胸乳。 “认识我就好。”他压制着她想要离开的双腿,没什么情绪道:“听话让我干完你就可以离开。我房间衣柜里有现金,你随便拿。” 林芝双手抓着他的胳膊,试图和他反抗,力量的悬殊让她不自觉地掉下了眼泪,“我不行的。求你换个人吧。” “这房子里面哪儿还有别人?”关诀已经十分不耐烦了,身下硬起的阴茎顶她的腿心,“鸡巴硬了,反正我要操你。” 他没操过人,平常自慰也是敷衍了事,现在被关久了,把他十几年来所有的性欲都给关出来了。 每天看着昏暗的房间,有时候他差点以为会死在这里,死之前发现这辈子亏得要命,啥都没干,连爱都没做过。他起誓,自己出去后必须破处。 结果刚刚好碰见了自家小保姆,小保姆应该又是个新人,以前没见过这张面孔。反正都是自己家里人,操一下怎么了。 他觉得做这个爱吃亏的人肯定是自己,毕竟他俩身份迥然不同,操完她,他愿意给她大笔小费,何况他还是第一次。 这么一想,他忽然真就觉得自己亏了。于是,他松开她的脸,压上她的后颈,冷声说:“那你给我口,口射了也行。” 林芝依然摇头,不停啜泣。 关诀心里生出一股怒火,脸色阴沉下来,“不口就操你。” 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没啥震慑力,关诀用手扒她的裤子,摸到内裤边缘时,小保姆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我口……” 她长得挺好看,眼睛特别圆,像一种食物,想着想着,他又饿了。 关诀解开自己的裤子,将挺立的阴茎拿出来,看她一眼,淡淡道:“口完再给我找点吃的来。” 找吃的? 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给他端来了这碗剩饭!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遇到这种无耻的人。 林芝止住眼泪,用衣袖抹了抹眼睛,颤颤巍巍地伸手摸向他的阴茎,关诀嫌她动作慢,握着她的手一起撸自己的肉身。 女孩的手是柔软细腻的,和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 他怀疑自己是太久没撸了,咋一上手就想射了。为了强装镇定,他让她快点用嘴。 林芝缓慢低头,闭眼,心一横,舔上这个粗大的东西。她只能用舌头舔,根本塞不进嘴里。 她再次抬头,眼神充满了无辜,想告诉他自己塞不下。 看见她脸上浅浅的泪痕,关诀用手摸了摸,烦躁道:“别看我了,看我鸡巴行不行啊。” 林芝又被吓了一跳,连忙垂眸,拼命将性器往自己嘴里塞,异物感涨满自己的口腔,难以吞咽。 坚硬的牙齿在他肉身上磕磕碰碰,顶端触碰到湿软的舌头时,关诀动了动喉结,小腹不自觉收缩。 他没被人口过,不知道她口得算不算好,反正他超级想射。宽厚的掌心按住她的后脑勺,他在射精前插到了她嘴里的最深处。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来不及抽出来,乳白的精液射了她满嘴,多到溢出唇角,滴落在两人交缠的双腿上。 林芝几乎瞬间吐了出来,在一旁不停干呕,呕吐到脸色苍白,头皮发麻。 关诀“啧”了声:“弄干净。” 泪水打湿了眼睫,林芝对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一边抹眼泪一边去找纸巾和抹布。 打扫干净,她就要把他关起来,再也不能和这个人搭话。 第2章咋叫这名 费了好大劲才从桌空底下找到钥匙,林芝拿起钥匙想拔腿就跑,可被地上的人拉住了手腕。 这样的力气让她害怕。 关诀单手整理着自己的衣裤,头也没抬,“你叫什么?” 她僵硬地回答:“林芝。” “灵芝?那你姓什么?” “姓林啊……” “灵灵芝?”关诀皱眉反问。 没怎么听过这个姓氏。再者,谁家起名是这种形式的迭词,常规来说,应该是叫灵芝芝这种才对。 他懒得深究,只说:“记得给我再找点吃的。” “我知道了。”林芝阖眼叹息,把冰箱里剩余的三明治全部拿出来丢给了他,随后迅速锁门。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世界终于安静下来,她无力行走,坐在地上缓了缓。口腔中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无法下咽,自己不得不起身走向洗手间。 自从养母干活受伤住院,她便休学想方设法挣钱治她,邻居周姨得知后,好心引荐了这份保姆工作,直言这家雇主给的工资高。 周姨以前是这家的保姆,后来她有了自己的小孩,就把工作让给了自家亲戚。让林芝来前,她给亲戚交代了下,要她先来这里工作半年。 亲戚非常爽快地答应了,因为关诀是个极不好伺候的主,她都是和别人换班来工作的,否则谁都无法长时间忍受这些。 林芝早有耳闻,做好了心理准备,前几个月的刁难也能忍受,谁知道最后一个月里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洗漱完,林芝开始擦拭落地玻璃窗,这个月不剩几天,只要坚持下去,她就再也不用来了。她在心里自我安慰。 幸好后面几天相安无事,关诀还是会间歇性发疯,但林芝装作听不见,打扫完三楼卫生会立刻离开,绝不多留一秒。 顺利拿到这个月的工资,林芝松了口气,去医院陪了养母林欣几天。 林欣要她别管自己,可她哪里能不管,她是她从福利院领养的孩子,就算以命换命,她也不会放弃林欣。 医院一楼大厅办理完相关手续,心情终于不再那么沉重,手里还用备用的钱,下半年足够应付。 听从林欣的话,林芝准备回去上学,她在学校附近找了很多零时工,每天放学可以工作一个小时。 回到学校那天,下起了小雨。进入十月份,气温逐渐转凉,学校里的枫叶红得似火,被风轻轻一吹,落了满地。 休学原因,老师将她安排在了最后一排。后门总是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冷风吹进来,林芝不自觉地拉上了校服拉链。 高二上学期有场秋季运动会,在十月下旬。班主任在讲台上讲解着相关事宜,拿着表格问大家需要填报什么运动项目。 男生一千米和女生八百米这次没有人自愿报名参加,班主任只好自己内定人选。尽管内定的人不情不愿。 不情不愿的人包括了林芝。 因为高一运动会时她参加了八百米,并且拿到的名次还不错,所以这次的名额班主任想都没想直接给了她。 上次是自愿,这次不是自愿的啊……她每天都那么累,哪里有心情跑什么八百米。 垂头丧气之时,一阵喧闹从门外响起。班主任示意最后一排的同学关门,林芝刚起身,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自己眼前经过,其中一个人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人。 恐惧油然而生,关门的动作僵硬了很多。 站在人群中央的男生身形颀长,姿态随意,手上拿着一份三明治慢悠悠地咬着。不知道谁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有人弯腰去捡,导致整个人群停下了脚步。 扔掉吃了两口三明治,男生微微侧眸。被雨丝打湿的碎发遮住了眉眼,尾梢稍扬,他匆匆瞥了一眼身旁的门便继续向前走。 好像没有认出她来。 关上门,林芝回到自己座位,惴惴不安地捏着课本边角。但愿他已经忘掉了她。 第3章有点眼熟 重新回到校园,关诀的狐朋狗友们一拥而上围住了他。大概都是问他怎么旷课这么久,期间还不和他们联系。 他低声暗骂:“家里那个死老头把我害惨了。不想提。” 曾泽挽上他的脖颈,笑说:“今晚来我家玩,我家游戏房刚装修好,绝对给力。” “滚。”关诀拍开他的胳膊,略显沉闷,“老东西给我害出胃炎了,晚上要去看病。” 蹲坐在地的易恒打趣道:“你自个害出来的吧,平时也没见你好好吃饭。” “瞎扯,家里保姆准备的都是营养餐,每天我都按时吃饭。” 这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所谓的营养餐几乎都被他挑拣了一番,这不吃那也不吃,有时候到点喊他吃饭他也不吃。恰好碰上这次挨饿,把胃病彻底诱发。 昨晚胃疼到身体抽搐,翻边整个三楼都找不到药箱。家里的保姆听到动静后连忙过来看他。他被她扶起来,端详半天眼前的人,发现保姆又换人了。 她说她叫陈姨,给他找来了药箱,关诀接过,后半夜吃完药才稍微缓解一点疼痛,在梦中他都在骂关华温。 放学后,关诀让李伯直接开车去了医院。雾市医院家里都有熟人,不用预约,打个电话通知就行。 医生给他看得很仔细,诊断出是急性肠胃炎,给他开了一个月的药,说是没什么大问题,消化内科每天都有人来看这种炎症。 从医院出来,天黑得彻底,小雨淅淅沥沥敲在地上,每个人行色匆匆,混乱中,关诀看到了槐兴高中的校服。 单薄的身躯撑不起这件校服外套,穿着有些松松垮垮。 对方撑着雨伞路过自己眼前时,他开口问:“喂,同学,能和你一起撑伞吗,我到路边就行。” 女生低着头,几乎一秒都没停顿,慌慌张张地跑出了自己的视线。关诀愣愣看着花伞下的人,不自觉说了句:“我操……” 这破学校的人到底有没有善心啊? 昏暗的路灯下,隔着雨幕,他重新抬头盯着远去的背影,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 究竟在哪里见过,他记不起来。自己的记性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差劲了。 最后,还是借的别人的电话,让李伯来接他。他的手机被关华温摔碎了,现在还没有买。 李伯让他最近几天都记得带伞,天气预报说会连下三天的雨。 下雨哪儿都不想去,只想睡觉。一想到还要去学校,他便气不打一处来。 到家勉强吃了口饭,关诀拖着身体走进浴室,早上淋了点雨,他没及时擦干,好像染上了风寒。导致现在头晕目眩,草草洗完澡奔向自己柔软的床。 次日清晨,有人不停敲着自己的房门。 “诀哥儿,再不起床今天又要迟到了。”陈姨急促道。 关诀随意应了声,蒙着被子又睡了半个小时。之后李伯也上来喊他,他没办法,无精打采地起床洗漱。 最近降温降得的确突然,又处在季节性流感高发时段,关诀中招算是意料之中。不过他懒得给家里人讲,早上只吃了几粒车上备着的感冒药。 不过这些药没起什么作用,他趴在桌子上发现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幸好上午第三节课是体育课,自己可以安心旷课睡觉。 然而旁边的曾泽是个神经病,非要拉着他下楼上课。 第4章感冒发烧 体育课是曾泽绝对不会旷的课,倒不是因为他喜欢运动,而是因为他单纯喜欢凑热闹。 每次的体育课前,两旁的长椅会坐着零散的几个女孩。这些女孩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投向自己身边的人。 不过他一直以来都有个疑惑,那就是关诀压根就没打过篮球,为什么她们都要拿着瓶装水。 难不成他单单坐着就能累到口渴? 今天依旧又浮现了这个疑惑,曾泽往篮球场上看了几眼,又往关诀身上看了几眼,最后目光落向对面隔着半个篮球场一直注视着关诀的女孩。 他瞬间豁然开朗,连忙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急切道:“你要不要上去打两下?” 关诀感冒得实在有点厉害,下来上课前又吞了药,合眼半靠在椅背上,撑起精神去听他说了什么,声音模糊地回答:“我不会打。” “没关系啊。”曾泽拍向他的肩,“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等着你上去打一场呢?你进场走一圈也算不辜负大家的期待。” 关诀强忍着晕意睁开眼,蹙眉看着他说:“你以为我是和你一样精神出问题了?” 曾泽:“……” 关诀:“你看不到别人围观的是易恒吗。” 闻言,曾泽仔细观察了一番操场,好像确实有部分人是为了易恒而来。但易恒就是纯装啊,一个球八百个假动作,撩发抹汗重复无数次,逮到机会就使劲装。真不知道那些人看上他啥了。 越想越气,曾泽准备自己上去转一圈。 身旁终于安静下来,关诀靠在长椅上闭眼休息,大脑随之缓慢运转,他想,自己真的是需要请假去看病了。 从未想过感冒这种小病会让人这么痛苦,整个人似火在烧,浑身都在冒着汗。露在空气中的双手却冷得发抖。 勉强睁开眼睛,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伸手抓住她的衣角,关诀断断续续道:“帮、帮我……” 当额头被微凉的掌心覆盖时,他以为是风吹了过来。 入秋的风怎么会变得这样含蓄。思考了很久,但脑子里一团浆糊般想不出个所以然。 或许是在梦中。 似指尖般触感的杨柳飘过他的脸侧,枝条变得很有力量,揽过自己的肩膀将他带了起来。 风作为行驶工具拖着他的身体,他在柳枝的缠绕下缓慢前行。 走到了哪里他还不知道,梦里面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触感被无限放大。 他躺在结着冰的河中心,体温好像降了下来,手背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河里的冰块被人施了魔法般一块块排着队地贴上他的额头。 耳边有动物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听不懂。伸手只想抓住那阵风,可是风怎么可能会被他抓住。 一刹那天旋地转,身下的冰块一点点融化,他在掉进河里时从梦中彻底惊醒。 看着陌生的环境和一旁输液架上空了一大半的吊瓶,他才知道自己身处医务室。 校医刚关上通风的窗户,转身便瞧见他醒了。 “醒了啊,年轻人还是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发烧成这样怎么不早点看医生。” 大脑宕机片刻,关诀“啊”了一声,回过神来和校医对视着,他舔唇开口说话:“曾…送我来的那个男生去哪儿了?” “不是呀,送你来的是位女同学。”校医用毛巾擦拭着手,又说:“不过人已经走了。小姑娘看着瘦瘦弱弱的,力气却大得很,能把你这种高个男生拖到这里来真是不得了。” 关诀愣了下,女同学?细细回忆,好像确实是个女同学。女孩的身影还挺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但他没纠结,看着所剩无几的吊瓶,问:“这个打完还有吗?” “没了,你已经打完两瓶了。” 第5章放学留下 给教导主任交完表,林芝在回班路上又碰到了那个人。不过这次是病怏怏的,毫无缚鸡之力的。抬脚想离开,身后的人却抓住了她的衣角。 他求她帮他。 看他的症状林芝知道他是发烧了,到底帮不帮她纠结了很久。毕竟这种人的死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铃声响起的时候,她还是决定送他医务室。 或许是他们家给的工资实在高,这笔钱的的确确帮到了自己。她如今还个顺手人情算是了结。 - 下午又在下雨,冷风从门隙里面吹进来,林芝打了个哆嗦,准备去门口的饮水机里接点热水喝。 露天走廊中,她喝着水,往楼下瞟了一眼,猝不及防和三楼过道里的人对视。连忙移开目光,她逃也似的回到了座位上。 自己在六班,而他在二十班,两个人隔着几个楼层,为什么总能频繁见到。 正在林芝叹息之际,自己身旁空着的座位覆盖过来一道人影。她侧目,瞳孔骤然缩小。对方的声音还是一样令人生厌。 “小保姆,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称呼让林芝全身颤抖,停顿片刻,她生硬道:“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关诀拉开手侧的椅子,不紧不慢地坐上去,压低声音说:“你给我口完,我鸡巴现在还疼。还是真是牙尖嘴利,咱俩这关系能不认识?” 林芝咬着唇,打量周围,现在是下课时间,嘈杂的环境让人无视了后门的角落。她盯着他,冷声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五官柔和,加上一双含着水光的圆眼,说出任何动怒的话都没有什么震慑作用。 关诀挪着椅子向她凑近了点,他身上残留着医务室的消毒水味。闻到这个味道林芝真是对上午的决定追悔莫及,倘若不帮他,指不定他现在已经被救护车抬走了,他们也不会像此刻这般面对面坐着。 他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你叫什么来着?灵……灵灵芝?” 这什么名字?她不明白,也不打算告诉他实话,只说:“和你无关。” 关诀不以为然:“放学留下,我来找你。” 疯了吧。 林芝没来得及说出“不”这个字,眼前的人已经踩着上课铃声离开了教室。她可没疯,绝不可能留下来,所以这次放学后她是第一个离开教室的人。 雨下大了,很多人没有带伞,有的等家长来接,有的直接脱下外套用来遮雨,场面十分混乱。 林芝戴上衣帽,拿着伞,跟随人群走到三楼转角口,前面有人滑倒摔在了地上,后面的人放缓脚步等人家站起来,这时,昏暗的光线下,冷不丁地冒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袖子。 她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跌入到某个冰冷的怀里。 又是一阵消毒水味。这个味道让她窒息,不用抬头,也能知道味道的主人是谁。 关诀低笑一声:“就知道你不会留下等我。” 还是没能躲过,林芝失望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都已经不在你们家干活了。” “不干什么。”关诀隔着衣料握上她的手腕,带着她一步一步往四楼走,重新回到她的班级,她的座位。 他关上后门,垂眸看她,“只想干你。” 天色暗淡无光,教室里阴沉沉的。这样的环境只会让人图生恐惧。当第一道电闪雷鸣响起时,林芝不受控地落下了眼泪,声线轻颤着:“你放过我吧。” 关诀愣了下,伸手触摸她的眼泪,指腹刮掉一点,他蹙眉道:“我都开始呢,你哭什么。” 林芝拍开他的手,默默啜泣,好半天才说:“我只是被这个天气吓到了。” “行吧。”关诀认了,“那等天气好了你来趟我家。” 他总是这样,以命令的语气要求别人做事。以前在他家当保姆,林芝可以忍受,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任何交集,凭什么她还需要听他的话。 她拒绝。 关诀笑了下,笑不达眼底,趁着她发呆,他捏着她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 不会亲就乱亲。等她喘气,他用舌头抵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吻到两个人的津液在唇齿间打滑,吻到她站不稳身体被他抱在怀里。 第二道闪电划过天际,雷声响彻之前,关诀松开她,没什么情绪道:“你不来我就在这里操你,随你选择。” “关诀!”林芝用力推开了他,直起身,“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不是对我呼之即来习惯了,总觉得这种事我都会答应你,对吗?” 以前给他做饭,他总是挑剔,很多菜都说难吃,要她倒掉给他重新做。他在房间打游戏,要她削水果给他吃,削完又嫌弃水果不新鲜,要她扔掉重新去买新鲜的。买回来给他,他嫌她吵他打游戏,要她出去等着。她就守在门口等一个下午,等到他出来上厕所或者想起来有这盘水果。 她一直忍着,忍到最后,却被他在杂物房那样对待。到如今,他还要折磨自己。 究竟凭什么? 第6章横刀夺伞 其实关诀没听懂什么叫做“呼之即来习惯了”,在他的印象中,就命令过她给自己找点东西吃以及帮他口,他对她并不熟悉,对她的脸也是从那次口过后才记住的。 在他愣神中,人已经一溜烟儿地逃跑了。 捂着胸口咳了几下,关诀反应过来想去追她,却发现她往别的楼道走了,绕开了自己。 察觉到嘴边一阵刺痛,他伸手一摸,点点鲜血染上了指腹。轻轻舔唇,血腥味在舌间蔓延。 所谓的初吻就是这么糟糕。他在心里暗骂,初个鬼啊,这个不算。 教学楼下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这个点只剩三三两两的学生,其中有两个人是在这里等他的曾泽和易恒。 有个女孩对易恒说:“我带了两把伞,有一把可以借给你朋友,我能和你一起走吗?” 易恒头都没低下,直视前方,沉默不语。而站在他旁边的曾泽连忙接话,讨好道:“可以!当然可以。” 女孩瞥他一眼,生气走了。 曾泽在后面连喊几声,哭嚎道:“妹妹你别走啊!” 这一幕被关诀看到了,他无奈:“你们借的伞去哪儿了?” 曾泽痛心疾首道:“你得问我旁边那个装货。” 关诀:“装货,不是……易恒,伞呢?” 易恒:“你俩有病啊,没看见人家借伞的条件是和我一起走吗?我能出卖肉身换取两把伞?” “……” 这和肉身有半毛钱关系吗。 关诀想起早晨李伯塞在自己手上的伞,他扬言今天不会下雨,直接将伞扔在了车座里。此时真是悔不当初。 在他沉浸在懊恼中时,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撑着一把伞从他眼前走下了楼梯。 他抬头一看,居然是曾泽和她。 曾泽回头向他们招手,“我不管你们了,好不容易碰见个好心妹妹真得走了。” 好心,妹妹? 他们共同撑着的这把小花伞格外眼熟,关诀冥思苦想,终于记起这是那天医院偶遇的那把伞。 而这位好心妹妹对待自己可是真狠心啊。 关诀咬着牙说:“门口把李伯喊进来给我送伞。” 曾泽:“雨下这么大,我上哪儿去找李伯。” 关诀:“问你身边人。” 这种语气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林芝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曾泽以为关诀在发疯,自己身边的女孩怎么能知道他家里的人,懒得搭理,没走几步,空中的雨点尽数落在了自己身上。人处在懵圈状态,轻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让开。” 关诀淋雨走到他们身前,身上被打湿得不堪入目,他看了眼瞪着自己的女孩,不以为然,直接从曾泽手中把伞夺过来,揽着她往前走。 大雨让曾泽来不及过多思考,连忙重新跑回教学楼下,一边脱下自己淋湿的外套,一边吼道:“你个畜生!关诀你要不要脸?!横刀夺伞咋这么贱呢。” “你俩原地等着。”关诀摆手,“自会有人过来送伞。” 害怕雨下得更大,林芝不得不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边走边说:“你太恶心了。这是我的伞!” 关诀应道:“一起打个伞怎么了?” 她的声音在雨点里小了很多:“我不想和你打。” 关诀开始感觉到凉意,觉得明天得请假治病,雨滴从他的头顶一点点滑落在脸上。他没再和她说话,一路把人带到自家车上,对驾驶座的李伯说:“你去给曾泽他们送两把伞。” 李伯点着头取伞离去,车上只剩他们两个人。 后备箱有干净的备用衣服,关诀当着她的面脱下自己打湿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后,他下意识看了眼垂头丧气的人,发现她的裤脚和右侧的袖子也湿了。 取出备用衣服,关诀自己草草穿上一套,再拿出一套新的给她,“衣服换了。” 林芝没听他的,想要打开车门逃走。 可惜车门锁了,关诀冷笑着,把人带到怀里开始扯她的外套拉链。 她不停挣扎,关诀愠怒道:“只是给你换个衣服,你再乱动,我就真做点别的事了。” 她穿他的衣服就像唱戏的,袖子长了很多,裤子也是。 这幅装扮让关诀笑了几声,“你还挺萌。” ……恶心。林芝腹诽,看着他说:“能让我走了吗?” 眼神落在她脸上,关诀低声说:“这么大的雨走哪儿啊?回我家住一晚,反正你以前也待过。” 林芝气得脖子涨红,“你真是个畜生。” 关诀不置可否:“十分钟前也有人这样骂过我。” 第7章你管管我 陈姨炖了热汤,下雨天,想让他暖暖身体,结果发现今天回来了两个人,她愣道:“这是……”同学还是对象。 她不敢问出口。 关诀抓着身后人的手腕,走到餐桌前,只说:“吃饭。” 从前她就站在他身旁,等他吃完,那时的她绝不会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一天。 林芝不为所动,再次回到这栋令人绝望的房子,她真的感到心力交瘁。 关诀拿上筷子,看着一桌清淡的菜食欲全无,本想让保姆倒掉重做,话到嘴边却又咽下。目光扫过眼前的人,“你要我喂你啊?” 陈姨将汤端上餐桌,又拿副碗筷,见情况不妙,想离开,说道:“我先去擦楼梯了,诀哥儿有事再叫我,。” 整个三楼安静下来,只剩筷子和瓷碗的碰撞声。林芝无可奈何,坐到他对面开始吃饭。 关诀两筷子解决完晚饭,靠着椅子上默默看着对面的人吃。对面的人被他这么看着,也胡乱吃了两口,随后起身准备收拾碗筷。 “你又不在我们家干了,还管这些干嘛。” “我就爱管。” “行。”关诀起身,走到她面前,弯腰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那你管管我。” 滚烫的温度传递过来,林芝奋力推开他,蹙眉道:“关我什么事?你上午不是打过针了吗。” 关诀愣了下,“你怎么知道我打过针?” 呼吸一滞,林芝强装平静,“不知道,猜的。” “猜的?”关诀反问,眸光加深,似乎将她和某个身影对上号,意味深长道:“上午送我去医务室的人是你吧。” 这是肯定句,他十分确定那个人就是她,“喜欢偷偷关心我啊?” 林芝白他一眼,“你得癔症了吧。我关心谁都不会关心你。” “是吗?”关诀弯腰和她对齐视线,发现她一天到晚板着张脸,从没见过她笑,他觉得新奇。 自从被她口过,他在杂物房里剩下的几天都会梦见她。有时梦见跟她做爱,有时梦见她把自己口喷了,鸡巴爽到第二天起来就硬得不行。昏暗的环境下,他时常后悔,要是那天直接操到她就好了,简直亏死了啊。 后来,关温华终于放他出来,他对她的欲望逐渐减少,家里保姆换了人自己也没追究。 直到今天又碰见了她,那种被高潮淹没的感觉攀岩至神经末梢,他要操她,就这么简单直观的想法。 可惜今天做不了。 “随你怎么说。”关诀满不在乎,“我今天又不会对你做什么,生病了,做不了爱。” “……” 林芝狠狠刮了他一眼,真令人反胃。 二楼有十间客房,林芝今晚就在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睡觉。尽管是睡过的房,她还是感到不安,起床检查了几遍门锁,确定门外打不开后才肯闭眼。 半夜听到女人的叫喊声,零碎说着什么话,林芝听不太清。她从睡梦中惊醒,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俯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次她听清了。 是保姆的声音:“老李!诀哥儿烧到不省人事了,你快把他送医院!” 看来不是大事,没有什么坏人入室抢劫。林芝放下心来,躺回床上继续睡觉。 第8章咸味的吻 关诀去医院趟了十几天,这段时间里林芝难得轻松了许多,她以为这个人终于放过了自己。十月末的秋季运动会即将开始,各个班级的班牌都已制作完成。 正式举行运动会的那天,没有报名运动项目的同学特别开心,这种时刻相当于放假。只用坐在观众台上给参加项目的同学加加油,打打气,还可以偷偷溜走享受悠闲时光。 林芝却要热身准备八百米的比赛,实在是开心不起来。比赛准备开始时,内圈和前排一下被占满,她脱了外套搭在栏杆上,在后排找了个空位准备就绪。 指令一下,所有人蜂拥而出。 八百米对于自己而言还是有些吃力,但她没蓄力,半圈之后,人散了大半,她开始冲刺。入冬后的跑步口鼻会比较难受,她调整好呼吸,步子迈得更开了。 跑道外面传来的声音此起彼伏,接踵而至的是一声声加油。 冲向终点,体育老师按了一下计时器,最终的成绩是第二名。 林芝重重呼气,去栏杆那边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喝了点淡盐水。 关诀本来输了三天液就好得差不多了,但他懒得早起上学,在医院病床上硬赖了两个星期,期间托人给自己买了部新手机,天天只顾着打游戏。后来还是关华温把他从病床拉起来扔在地上,他才迫不得已离开了医院。 回学校这天刚好举办运动会,操场上热闹非凡。易恒报名了跳高比赛,曾泽和他一样什么都没报名。 没报名的两个人坐在观众台的最顶端打游戏,边嫌弃手游画质差劲边打得忘乎所以。 忽然一声枪响,女子八百米比赛正式开始。主席台上的学生代表相应地开始念各个班级同学投来的加油稿。 关诀等待游戏加载的同时抬头无意间扫过跑道,略微停顿了一下,他站起身仔细看了眼跑在前面的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不过距离太远,他看不清人脸,只好费力打量。 曾泽撞了下他的胳膊,提醒游戏开始了。他不为所动,因为那个女生已经冲向了终点。 “看啥呢。”曾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操场,一下就捕捉到了易恒,他万般无语:“死易恒又去妹妹面前装x了。” 关诀没回答,看着远处的人喝着水,喝完舔了下唇。他退出游戏,无波无澜道:“不打了,有事。” 跑完步的身体有点吃不消,林芝在人工草坪上走了一圈,算是缓冲。准备走第二圈时,不留神撞走了某个人的胳膊,她头也没抬,连忙道歉:“对不起。” 被撞的人直接牵起她的手,在她愣神中把自己带到了操场后面。期间她死死挣脱,然而没有挪动他的手分毫。 来到空无一人的地方,关诀转身嵌着她下巴直直吻上去。 广播里不停念着满是热血的加油稿,身体里的血液也因为跑步变得沸腾。 他亲得比第一次凶猛很多,捧着她的脸似乎想要汲取她口中所有的味道。她刚喝过淡盐水,有点咸味,但关诀好像特别喜欢这个味道,一点点用舌头卷过口腔里的每一块软肉。 津液从她嘴角溢出,关诀跟着它滑动的轨迹细细舔去,下一秒,耳朵传来嗡嗡声。 使出浑身解数的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她的声音在冷风中颤抖:“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关诀紧锁眉头,反手把她抵在墙上,另一只手开始解开她的裤子,他没什么情绪可言:“既然不喜欢被亲那就操你。” 第9章苦涩的泪 其实第一次做爱不想在这种鬼地方,关诀觉得烦躁。自己鸡巴是在接吻时候硬的,他抵着她的穴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没插进去。 因为她整个人一直在发抖。 关诀下意识把她托起来抱在怀里,阴茎不停磨着流水的穴,蹭她充血的阴蒂,龟头在入口处流连很久,只进去一点点又轻轻拉出,他屏住呼吸,窒息感扑面而来。 滚烫的精液射在地上,蹭了点她的大腿根。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处理她的穴口,关诀带着高潮后的倦怠感安抚她:“我不插进去,没套,你别怕了。” 林芝双手死死抓着他的领口,无声哽咽。她想哭,却忍住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惩罚。 眼泪,眼泪。 仅有这一样东西和自己相伴,最后还是落下几滴。 她好恨他。 察觉到湿意,关诀单手帮她穿好裤子,又拿出纸巾为她擦泪痕,他有些不知所措,没由来地心涩。压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揉进怀里,他找了个台阶坐下。 就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他没有喜欢过人,甚至没有喜欢过什么物品。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她,只知道她流泪会让他胸口发闷。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关诀低头,侧脸蹭她头顶的发,“我一定给你。” 林芝一字一顿:“我想要你放过我。” 关诀怔住了,很久后说:“换一个吧。” 林芝彻底崩溃:“以你的条件,想找到什么样的女孩都可以,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对啊,什么样的女孩都可以。 这里的风吹得太冷,关诀将自己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身上,越发抱紧了她。这些的女孩里面为什么不能包括她。 他低声说:“我只想要你。” 林芝拔高音量:“我不愿意!” 从小到大,关诀想要什么东西都有人双手奉上,他儿时失去了母亲,父亲便对他格外溺爱,一直溺爱到他变成了玩物丧志的废物。终于,关华温觉得这样不行,开始奉行“棒棍底下出孝子”,打骂他便成了常态。 但他还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这种无聊的生活让他的欲望几乎为零。 林芝是他第一个近距离接触的异性,而后又在梦中反复梦到,他想得到她,不是对某件东西的渴望,是正儿八经地对她这个人的渴望。 关诀松开手,拉开一点和她的距离,说出的话带着呼吸打在她脸上,“那我追你成吗。直到你同意为止。” “不行。”林芝神色黯然道:“我不可能喜欢你的。” 这话让他紧绷起脸,突然又开始吻她。 他们两个人都不会闭上眼睛,就这样相互对视着,谁都不吭声。 他的牙齿咬了咬她的唇瓣,没用多大劲,她依然吃痛,下一秒重新把他咬破了皮。 这次的血腥味在两个人口中相互蔓延,喘息时间,银线折断在空气中,关诀看着她含着水光的眼睛,继续吻上去,吻到他一直低着的脖颈酸得失去了知觉。 第10章比你好看 跳高比赛即将开始,关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铃声终于掐断他的思绪,整理好眼前人的衣物,他把她从怀里放下来,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一只手接过电话。 曾泽:“你上哪儿去了?易恒要开始跳高了,过来给他捧场。” 关诀:“他缺我们给他捧场?” 曾泽:“怎么不缺,点名让我们来。” 关诀垂眸,自己的手指捏她的掌心,她想挣脱,力气却不够,咬着腮帮一个劲扯他的手。 表情很有趣,关诀随口“嗯”了声,挂断电话,抬头看她,“去看跳高吗?” 林芝艰难吐出两个字:“不去。” “行啊。”关诀侧过脸,“你亲我一下就不去。” “……”林芝心里窝火,沉声道:“那去。” 意料之中。关诀起身握着她走向操场。 一路上,她都在挣扎,他凑近她,低声说:“人多的时候我会松手,你再乱动,我绝对握着你一整天。” 林芝停止了挣脱。 对方也算守信,在人多的地方松开了手。两人随着人流来到跳高处,因为易恒在这儿,四周聚集了很多人。 关诀不知道这是要自己来捧什么场。 他看了几眼,发现易恒热身的每一个动作都练到了极致,怪不得曾泽说他爱装。大冷天的,他单手解开外套拉链,脱下来扔在一旁,里面只穿了一件白T恤。 在场的小部分女生连连惊叹:“哇哦!” 等他纵身一跃,身体跃过横杆,鼓掌声又从四面八方响起。甚至自己身旁也有,关诀侧目一看,发现是林芝在鼓掌。 他幽幽问道:“好看吗?” 林芝点头:“好看。” 关诀:“有我好看?” 林芝闭了下眼,“比你好看一万倍。” 眼前一黑,她整个人被他揽进怀里带到了人少的地方。找到一块没人的人工草坪,关诀拉着她坐下来,四处都是走动的学生和嘈杂的声音。 林芝不愿意坐下来,直言:“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那你说说有什么能让你喜欢的事?”关诀一幅无所谓的模样,“没有的话就只能让你讨厌了。没办法。” 想了半天,林芝垂目看向自己手腕上他的手,说:“你松手。” 关诀不太愿意,捏她的拇指,一点点松开了手。 林芝正色道:“你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这就是我喜欢的事。” “除了这个。” 血压上涌,林芝又让了一步,“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行吧。” 看他心情。关诀拿出手机问道:“你电话多少?我们互存个号码。” “我没有电话号码。” 关诀显然不信,“留个号码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没有手机。”林芝面无表情道。 她平常联系林欣都是用的公共电话亭。 关诀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手里的手机给她,“那你用我的吧,这个是我的备用机,我平常用不上,送你了。” “不用。”说完,林芝又加上两个字:“谢谢。” “这个不值钱。”关诀硬塞到她手里,“用得上就留着。” 第11章是喜欢吗 易恒跳高比赛拿到了第一名,领奖的时候又给他狠狠装了一回。走下领奖台后,他扬言今晚要请大家吃饭。曾泽不信:“你每个月的零花钱全用在自己身上了,还有闲钱请我们?” “怎么没有?今早家里人刚给的。”易恒准备给关诀拨个电话,让他过来和他们集合。不过电话关机了,怎么打也打不通。 林芝回到了自己班级的观众台,关诀在原地坐着目送她离开。随后走到几个朋友这儿,想问曾泽借个手机。 曾泽:“你今早的新手机呢?” 关诀:“送人了。” 曾泽:“咋不送我?” 关诀:“你谁啊,赶紧把手机给我打电话。” 曾泽:“就冲你这个态度,这能借吗。” 十秒之后,易恒把手机给了关诀,关诀朝曾泽冷笑一声,背过身,拿着手机拨打了一串号码,他需要找人重新给他买部手机。 东西送到校门口,他在操场上随便拉了个人帮自己跑腿,“同学,帮我去校门口取个东西,跑路费一张。”说罢,他取出一张纸钞递给眼前的男生。 男生接过钱,连连点头。这钱赚得太划算了,操场离校门口很近,百米远的距离两分钟就能走到。 曾泽痛心疾首,摇头叹息:“太败家了。难怪你老头子动不动打骂你。” “可闭嘴吧。”一想到关华温就头疼,关诀往六班方向看了几眼,在想,等会要去找她留下自己的新号码。 可惜,后半场的运动会需要全班集合,他找她的时间只能挪到放学后。 易恒在学校附近找了个饭馆,离得近,二楼也有包间,他和曾泽先到了这里,关诀说有点事情处理,延后几分钟到。 放学后也没能找到林芝,关诀在观众台和她的班级都找了一圈,他以为她又在躲她,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去到约定好的饭馆,他看见了苦寻的人。 她在后厨帮人洗碗。 关诀拉起她的手腕径直走出了这里,来到一个死胡同,他举起她冻红的手,问:“你在干什么?” “打零时工,洗碗。”林芝没有半点情绪。 气温低,老板不供应热水,她只能用冷水洗,手被冻得早已没了知觉。 “工资五百还是一千。”关诀紧握她的掌心,脸色愈发阴沉,“我补给你,别干了。” 五百还是一千? 林芝蓦地笑了,他们的认知有如此大的差距。 他平常给的小费是几百,她干一小时的零时工是十块。明明两人不该有任何交集,为什么命运非要这样捉弄她? 她真的觉得身心疲惫,低头说:“我要继续工作了。” “不行。”关诀仍不松手,握着她冰冷的掌心忽然从自己外套下钻进去放到温热的小腹处。人体的皮肤在感受到这种寒冷时会变得格外脆弱,小腹不自觉收缩,他伸手把她揉进怀里,“你需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林芝紧绷着身体,呢喃道:“你别再玩弄我了行吗……” “我从不玩弄任何人。”关诀压着她僵硬的后背,肃声说:“我就不能是喜欢你吗。” 他只是关心她、在乎她、见不到她会着急。这种情感不是喜欢能是什么。 第12章喝多了酒 林芝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关诀习以为常,还想说点什么作证自己,此时催促的电话响了,他低下脑袋,强硬带她去到楼上的包间吃饭。 曾泽本来嬉笑的脸瞬间大变,“怎么带了个妹妹过来?” 易恒整理着自己的领口,端坐道:“是不是过来找我的。” 曾泽、关诀:“……”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关诀拉开一个座位让身旁的人坐下,本想好好介绍一番,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也不是他同班同学。正在想该如何解释时,曾泽发现了端倪,惊讶道:“天呐,这不是我的好心妹妹吗。原来你那天是瞧上人家了,所以过来跟我抢伞是吧?” “乱叫什么。”关诀倒了杯热茶放在旁边,“谁是你妹妹。” 曾泽:“……” 说不多说,他决定把这两人都灌醉,看他俩还能不能好好说话。因为自己总是喝一口倒半杯,最后没醉的人只剩他,以及关诀身边的女孩。 其实关诀和易恒的酒量都很差劲,稍微使点绊子就能整蛊他们。曾泽百试不爽。 等他们醉得不省人事,曾泽开始一个人独享美食,不忘招呼好心妹妹:“你也随便点吃,别客气。” “谢谢,我不饿。”林芝起身准备离开,没走一步,曾泽连忙叫住她:“你不能走啊,这两个人我弄不回去,你能帮我送走一个人吗?拜托拜托。旁边就是酒店,我们开了房。” 林芝指着他旁边的人说:“那我送他。” “这个不行啊。”曾泽拉起易恒的胳膊,“他有洁癖,要是知道被女孩碰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所以最后的结局还是她去送关诀。 其实这不是林芝第一次见到他醉酒,暑假也有过一次。他喝醉后会比平常温和很多,当时林芝很担心他砸东西,可他一回家就倒在了地上,是她一步一步把他拖到房间里,拖上他的床。 有过经验,这次林芝很顺手,将人弄上宽大的床上后,她的后颈猛然被强大的力量束缚了。 关诀把她压在自己胸口,温吞道:“陪我。” 林芝想钻出他的臂弯,可他力气太大,挣脱半天,累得沁出汗水,也没能逃走。无可奈何,她趴上床,想休息会儿慢慢蓄力。 将额头的汗水蹭在离自己最近的胸口,下一秒,胸口的主人动了。关诀掀开眼帘,默默看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趁人没有反应过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一阵酒气扑面而来,林芝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她无能无力,阖上双目任他摆弄。 见她终于闭上了眼睛,关诀以为她是接受自己了,心花怒放,细细亲吻她的唇角,吻到最后忘乎所以,解开她的领口一路向下。 不能再往下了。林芝睁开眼睛,按着他的脑袋不让动作,但关诀醉得头晕,只当她是害羞,整张脸埋进她的胸前,隔着文胸继续舔舐着乳肉。 醉酒让他没什么性欲,就是单纯喜欢她,想亲亲她。 吻得很痒,林芝不想和酒鬼计较,双手捧起他的脸,平静道:“张嘴。” 关诀不为所动,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呼出来的都是热气。林芝蹙眉,做了番心理建设,压着声音柔声道:“张一下嘴,好不好?” 好听。好喜欢。 关诀莫名红了耳根,微微张口。 见缝插针,林芝迅速伸手拿起枕头塞进他的嘴里,连忙起身远离他,动作行云流水,关上房门后才松了口气。 第13章求求你了 早晨是曾泽挨个叫醒的他们。 听到声响,关诀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床边,发现空无一人。难道又做了梦?那昨晚的梦,还挺含蓄。 曾泽和易恒先行去了学校,看着时间,关诀慢悠悠地起床,先给人打了个电话交代些事情,随后下楼,想去买个早餐垫一下胃。 酒店楼下有条流浪狗在舔别人扔掉的骨头。关诀扫了一眼,没走半步,这条狗停止了啃骨头,紧紧注视着他。 关诀总觉得它要啃自己,不出他所料,小狗还没走到他身边,犬吠声已经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往后退了一步,小狗狰狞起来,直直扑向他,关诀低声骂了句,准备开始逃跑。 结果,他听见一个温和的声音。 “不准咬人。” 白色的身影半蹲在自己眼前,单手缓慢捋顺着炸起的狗毛。额前细碎的刘海因为低头而盖住了眼睛,尽管这样,他还是认出了她。 林芝略微抬头,一双见过的漂亮眸子最先映入眼前,她面无表情:“你招惹条狗干嘛,它怎么你了?” “……”关诀一时语塞,缓了缓才说:“这是条疯狗,它想咬我啊。” 林芝起身,懒得看他:“它能有你疯?” “我能和狗比?” “确实不能。你狗都不如。” 关诀被气笑了,不过很快又自我调节好情绪:“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实话。毕竟狗还能被你亲手摸。” “……”自己说不过他。林芝没再多言,径直走向校门,身后是小摊的叫卖声和关诀的低语声,两者交织在一起非常聒噪。 晴天,天气预报也没说有雨,但林芝还是带了伞,在书包侧面外兜放着。 走到教学楼内,她的伞被人轻扯走了。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个神经病。她回头,皱着眉头说:“要迟到了。” 关诀跟在她身后走,雨伞在他的手中把玩着:“我昨天做了个梦,梦见你哄我睡觉。” “……现在是大白天。” 还请别做梦了。 林芝想从他手中夺过伞,刚一伸手,他便拿着伞举得高高的,让她够不着。 关诀闷笑道:“你把手机开机,伞就给你。” 手机指的是昨天他给自己那部所谓的备用机,林芝压根都没带回家,把它放在了自己的课桌抽屉里。她着急回班,只好同意这种厚颜无耻之人的要求:“我会开机,伞还我。” 今天是运动会的第二天,班主任继续在讲台上絮絮叨叨,大概是叮嘱要参加项目的同学要竭尽所能,没参加项目的同学带着学习资料去观众台上看。 林芝没认真听他讲,单手翻找到手机按上了开机键。 新短信提示:“这个是我的电话,你存一下。” “给你充了话费,可以放心使用。” 林芝刚敲下两个字,新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昨天我话没有讲完。” “我很喜欢你。”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深知他善变的口味,林芝直言道:“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不要把活生生的人当作无聊时的消遣。” 关诀:“你不可能是消遣。” 林芝:“我总觉得你好像失忆了。你是怎么对待自家保姆的真的忘了吗?” 关诀:“我从小挑剔惯了,但真不是存心和人过不去。” “最开始让你口是我的错,求你别和我计较了。” 林芝还没熟悉使用手机上的打字键盘,所以敲字速度比他慢了很多。她半句都没说完,他的信息接二连三发过来。 “我以后改还不行么?” “你跟我在一起吧。” “我求你了。” “求求了。” “求你可怜我。” “我真的很喜欢你啊。” “灵灵芝。” 林芝删掉敲下的话,重新发送:“我姓林,单名芝。” 第14章试试行吗 关诀认为自己能记住她的名字绝对是因为这个名字非常有特点。 灵灵芝。 多萌。 他对着这个名字手冲了几个晚上,结果现在告诉他,她不叫这名字? 正当他继续编辑短信时,班主任走到他身旁,敲了两下桌角,推着眼镜严肃道:“手机给我,准备好两千字检讨。” 关诀:“……能等我回条短信不。” “三千字。” “……行。”关诀迅速敲下最后一行字:“等会我去找你。”随后点击发送并按了关机键。 手机被没收后,他看了眼同桌的曾泽,示意道:“你手机借我用一下。” “不借,你滚吧。”曾泽单手撑着脑袋懒得搭理,哪个人上课玩手机直接当着班主任的面在桌上玩,这不明摆着想被收缴吗。 “管你借不借的。”关诀直接从他抽屉里抢过来,迅速联系老熟人给自己搞台新手机,顺便花钱请人把三千字检讨写了。 运动会开始后,今天的兴奋明显比昨天锐减得多。观众台上的人稀稀疏疏,不少人偷溜到别的地方寻欢作乐。 林芝坐在最顶端的台阶上背书,身后压来一道黑影,将阳光遮去大半。 “这么认真啊。”关诀走下一个台阶,坐在她旁边,用新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随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是我新号码,你存一下。” 林芝没抬头:“你哪儿来的这么多号码。” 关诀挪动身体,向她靠近一些:“你猜。” “不猜,也不想知道。” 关诀笑了,握着她的手腕放在自己膝盖上,轻声问她:“曾泽说昨天是你把我送到酒店的?” 见她没有想回答自己的意思,他又问:“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没有!”林芝合上书,气冲冲地起身走下台阶。 “欸!”关诀跟在她身后喊:“别生气啊。” 林芝打算回教室换本书看,不过身后的某个人阴魂不散地跟着她一路跟到了教室。整个教学楼空荡荡的,走到四楼,看见一对情侣在接吻,林芝绕开,从另一边的楼道走回自己班级。 班上空无一人,她在抽屉翻找其他科目的学习资料,腰上忽然袭来一道力量。 关诀将她抱到桌上,这样她就和自己可以对齐视线。双手撑在她身侧,他定神看着她:“我们试试行吗?” 她欲拒绝,关诀连忙加了一句:“以三个月为期限,如果你依然不喜欢我,我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缠着你。” 思绪陷入一片混乱之中,静默片刻,林芝垂眸道:“三个月太长了。” “那你说多久?” “三天。” “……” 三天能干啥啊,这不是纯刁难吗…… 关诀抓了下自己的头发,坐上她的课椅,握着她的双手说:“三周。三周好吗?” 林芝缄口不语。 抬头,关诀伸手压住她的后颈,倾身吻上。有时候觉得她不闭眼也挺好的,毕竟她对自己没有什么情欲,但眼睛被亲过后总会泛着水光,看着他的神情就像撒娇。 想敲开她的牙关,舌头轻轻扫过,她闷哼一声,推开了他。 “可以。”眼底划过一丝不耐烦,林芝抽了张纸巾擦拭自己的嘴,“三周过后不要来烦我了。” 第15章年级讲座 前几天下雨,林芝没有去打零时工,这段时间天气好,她需要补挣这份钱,放学后掐着点去往饭馆。 今天特别奇怪,老板居然装上了热水器,让她用热水洗碗。一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她洗完最后一个盘子,老板热心给她递过毛巾,拿了两千块给她:“这是你的工资。” 洗碗时薪两千,说出去谁信。林芝扫了一眼,不冷不热道:“这钱我敢收吗。” 老板讪笑着:“敢收……不,能收!” “谁要你给我的?”林芝心里已有答案,直接问:“关诀?” 老板不吭声,将钱塞她手里,默默走向了收银台。 看来这份工作也不能干了。 林芝收下两千块,背起书包离开饭馆。 本想给他发个短信问问这件事,可一想到他又会叽叽喳喳说一堆后,她放弃了。 - 运动会的表彰大会圆满结束,下午有一场高二年级的讲座要在阶梯教室举行。 整个上午没有遇见关诀,林芝还有些庆幸,未曾想去往阶梯教室的途中,她看见了睡眼惺忪的某人。 这个状态……怎么像刚刚起床。 关诀下意识向她招手,不忘解释:“我睡过头了,昨晚太兴奋睡不着,打了几把游戏,不留神就通宵了。” 林芝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现在人这么多,她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这次被安排的座位同样是最后一排,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刚坐下,就看见关诀向自己这边走来。她警告:“这边是六班,请你回你自己的位置。” “那我等会来找你。” 撂下这句,关诀直直走向二十班,身后一句话没听太清,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召开的讲座是关于步入高三的一些学习方法,但没有几个人认真倾听,尽管灯光昏暗,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费力看书又或是写作业。 刚把一张试卷写完,林芝折起来夹进书里,分神时,好像有条大狗钻到了自己身下。她疑惑怎么会有动物进来,定睛一看,是自己错怪狗狗了,这种人不配和狗对比。 脸色沉下来,她压低声音道:“你在干什么?” 关诀掰开她的双腿,抬头整理扎进眼睛里的碎发,轻声说:“给你口。咱们礼尚往来。” “你疯了吗。”林芝压着他的脑袋,“这是什么地方你睁眼看……” 话音未落,最后一个音节被硬生生地吞咽下去。 关诀把自己的外套垫在她身下,扒开她的裤子,隔着内裤一点点揉捏小穴。其实他昨晚不止打了游戏,还看了些片子,稍微学习了点技巧,但愿用得上。 他悄悄抬头看她,她咬着下唇,紧绷着脸。生气的时候特别逗,他很喜欢,比面无表情要好很多。 将内裤用手指挑开一角,关诀埋头,没敢直接就舔穴,先用自己头发蹭了两下她的腿根,再抬头轻轻吻她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吻到穴口,鼻尖蹭着阴唇,他忍不住呼气。 热气喷洒得她很痒,林芝单手抓着他的肩不敢动作,想让他别弄了,却怕一开口发出别的声音。牙齿咬着另一只手,她看向大屏幕上播放的学习视频,视频声音在整个教室产生了回音。 关诀再次抬头看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得自己血液倒涌,舌头边舔边含两片阴唇,她的双手插入了他的头发,让他头皮发麻。穴内湿得厉害,他舔得口酸,牙齿找到阴蒂,舌尖抵着这点凸起缓慢舔舐,最后轻咬了下,她瞬间喷了。 流出的液体有点像那天她喝下的盐水味。他用两根手指插进去带出来一些蜜液,和她对视,在她的目光下,把这些液体含入口中,哑声说:“好喜欢你的味道。” 林芝闭上眼,侧过脑袋,不再看他。 关诀带了纸巾,帮她擦拭干净后,双手扯烂她打湿的内裤,碎布揣进自己兜里,他将她的裤子拉上,单手拿起自己的外套,放轻动作起身。他牵她的手,示意跟着自己走:“去趟洗手间。” 最后一排入座的学生都不约而同地溜走了,可想而知,这是谁的手笔。昏暗的灯光掩盖了逃离的身影,从后门逃出来,关诀打了个电话:“东西送过来。”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这种狼狈的模样让林芝不自觉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 见她的举动,关诀也随意抓了几下额前的碎发,没等多久,有个低年级的男生送来一个袋子。他接过,拉着身旁的人进走卫生间。 “这是女厕。” 这是被他口完的第一句话,林芝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了很多。 “里面又没人,都有隔间,怕什么。”关诀带着她走向最后一个隔间,锁门,把手中的纸袋扔掉,里面是一条校裤和一条透明包装的女士内裤。 他看了她一眼,半蹲下身给她脱掉校裤:“扶着我,抬脚。” 内裤为她穿好后,他叮嘱:“这是一次性的,消过毒可以直接穿,晚上回家就扔掉。扯坏的我会重新买。” 林芝低着眼睛说:“我自己买,不用麻烦了。” “我已经买好了,等会儿有人会送过来。”关诀将新校裤帮她换上,自顾自地笑了:“还挺合身。” 第16章管一辈子 女厕进来几个女同学,她们交淡声很大,听内容她们也是同年级的学生,聊的都是各科老师的事情。 最后的隔间被人推了一下,女生发现推不开,只好换个地方。 这个动静让隔间里的人惊慌失措,林芝抓紧眼前人的衣角,放缓了呼吸。 这个举动让关诀有点飘然,捧着她的脸亲了几口,但她有些拒绝,身体很僵硬,一门之隔,外面都是同学,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见她抗拒,关诀换了个部位亲,握着她的手一点点吻过手背。他再次想起她用手帮自己撸的那次,触感记忆犹新。 过了一会儿,厕所里的女同学都离开了,林芝让关诀在原地待着,她先出去看看情况。确定厕所外面也没有人后,她轻喊了一声,叫他出来。 洗完手,林芝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下唇被咬出很浅的牙印,心里五味杂陈:“我回去听讲座了。” 关诀应了声,他还得处理手上的外套,有她的味道着实舍不得扔,想找人清洗一下继续穿。不过这上面沾染了她的液体,他思考半天,觉得自己洗比较好一点。 送她回到阶梯教室,关诀没打算听无聊的讲座,逃走前和她招手说拜拜,可惜没得到她的搭理。 自己班上没人,他把外套迭起来放进抽屉,给曾泽拨去一个电话。 那边半天才接通。 曾泽:“喂,忙呢,在地下体育场。” 关诀:“易恒也在?” 曾泽:“在啊,我打游戏,他练球。” 关诀:“马上来。” 室内篮球场就算是开了灯也比较昏暗,光线不太好,一般雨雪天气会在这里上体育课。今天高一年级放假,高二年级召开讲座,高三年级考试,操场上没有人,不得已只能来室内。 器材室的钥匙不知道易恒用了什么手段拿到的,他练球也不是为了提高球技,就是为了找到好看的角度。 关诀加入到曾泽的游戏中,玩得兴致缺缺,纯纯打发时间。 易恒拿着毛巾擦额头上的汗珠,喝了点水,目光扫过他们:“周天来我家玩,我妹妹生日。” 游戏中的两人:“不去。” 易恒“啧”了声:“我话放这儿了,不去恩断义绝。” 曾泽:“……” 关诀似想到什么:“我得带女朋友来。” 曾泽:“……什么?真和人家谈上了?” 关诀:“有意见?” 曾泽:“没意见。记得给我单独发个红包,说到底这姻缘也算我牵了半条线。” 关诀退出游戏,按照他的意愿给他转了一个月的生活费。 曾泽很是开心:“诀哥儿大气,只能祝你们永结同心了。” 静静听完他的话,关诀低下头,一声闷笑从胸腔溢出。用结同心?这个祝福可以。 - 周六,林芝惯常前往医院探望林欣,医生说治疗得快的话还有两个月便可以出院。这样算着时间,林芝觉得她可以在过年前接林欣回家,这个消息无疑让她充满了希望。 她陪林欣讲了会儿话,随后去缴纳医疗费用,插入就诊卡,自动机上显示费用已经缴纳完成。 心下一沉,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想联系某人,走出医院大门,电话还没拨通,林芝瞥见那个人站在一侧的花坛旁。 “你缴的费?”开门见山,她直接问:“你怎么缴的?” 关诀也没想隐瞒:“医院有认识的人,托人取来你养母身份证缴的。你要是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转病房,单独住一间……” “不用了。”林芝打断了没说完的话,走到他身前,缓声道:“我自己能缴费,有手有脚也能挣钱,你别再干这种事了。” 关诀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在我们家从事过工作的人都有这样的待遇。不信你可以问李伯,他家里如果有生病的人,所有费用我们全部报销。” “我早就没在你家工作了。” “这是终身的。”关诀正经道:“你一辈子我都管了。” “……”本来有五分信这些话,现在一分都不信了。 她走向车站,跟他说:“我要回家了。” 道路两旁的悬铃木因为低温气候,树叶变了色,开始集中落叶。不留神踩过它们,会发出“沙沙”的声音。 在这些声音中,关诀给她打去电话。 林芝正在等车,接过问:“怎么了?” 他们距离不远,甚至她转身可以看见他的人影。 目光扫过她,关诀停顿片刻,笑声浅浅:“明天能和我一起去朋友家吗?” “不能。” “我来接你,明天联系好吗?” 公交车到站了,排着队的林芝说了句“不要太早”,匆匆挂了电话。 第17章生日聚会 因为自己哥哥长得好看,易薇从读书开始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请她吃饭。她的同桌郑晓悦也很喜欢易恒,她为她牵过几次红线,可惜红线不稳,太容易折断了。 于是郑晓悦决定暂时放弃易恒,换一个人喜欢,她将人选放在了关诀身上。因此易薇向自己哥哥特意强调,周天派对必须得叫上他的好朋友。 不过这天来的人好像多了一位女同学。女同学还和关诀挨得很近,易薇坐在沙发中央默默打量他们,前几天关诀刚来过自己家,照理来说,他是单身啊。 身旁的郑晓悦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他、他有女朋友了?” 易薇连忙摇头:“绝对不可能。” “那我就跟他表明心意了?”郑晓悦侧过身对着她,手指了下唇边,“帮我看看口红掉了没有。” “没掉。”易薇拍上她的肩膀,笑道:“特别漂亮。” 受到鼓舞,郑晓悦起身走向关诀那边,磕磕碰碰好半天,说了一句:“我能单独和你说话吗?” 关诀正在教林芝下载手机上的相关软件,顺便帮她下了几个自己常玩的游戏,美名其曰:“平常玩玩可以解压。” 四周太混乱,他没听清面前人的话。 直到曾泽戳他的胳膊:“小妹妹和你说话呢。” 关诀抬头,看清了来人。她和易薇是同年级的学生,都是初二,看着很小。他不知道小孩找自己能有什么事,直接问:“怎么了?” “你跟我过来一下。”郑晓悦有些局促。 关诀没动作。 他不想起身,林芝就在自己身边,他想跟她坐在一起。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平常哪儿能这么相安无事地坐着聊天。 本想拒绝,帮妹妹切着蛋糕的易恒回头看着他:“你去一下怎么了?人小孩能把你吃了不成?” “……”无可奈何,关诀将手机放在林芝身上,站起来跟着郑晓悦走,来到相对安静的厨房,女孩终于停下了脚步。 她转身,鼓足勇气道:“我喜欢你。” “谢谢啊。”关诀不以为然,只当是小朋友的纯真喜欢,往自己口袋里摸索一番,想找点现金给她发个红包。 郑晓悦往前走了一步,想让他看清自己,脸颊发热道:“那我们能交往吗?” 找钱的手顿了顿,关诀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别开玩笑。我有女朋友,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四肢太过僵硬,郑晓悦捏了捏掌心,顺着他给的台阶说:“对不起,我找错人了。” “没事。”关诀找到几张纸钞,递给她,权当玩笑一场:“收个红包开心下。” 郑晓悦硬着头皮接过,轻声道谢,迅速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怎么样?”易薇吃了口布丁,看着她低落的心情,了然于胸,安慰道:“没关系。你还可以再换个人嘛。” 郑晓悦点点头,总之自己的眼光不算差劲,喜欢过的人都不是坏人,以后想起来倒也避免了尴尬。但失望是在所难免的,她端起眼前的蛋糕,决定化悲痛为食欲。 关诀从厨房顺手拿了块蓝莓千层酥,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将手上的甜点递给林芝:“这个味道可以。” “刚刚吃完蛋糕。”林芝正在玩他给自己下载好的游戏,没抬头,分心道:“不饿了。” 话音刚落,曾泽从他手中抢过来自己咬了一口,称赞道:“确实好吃啊。” “……” 曾泽追问道:“小妹妹和你说什么了?” 关诀看着身旁专心致志打游戏的人,伸手揉了两下她的头顶,自语道:“说我女朋友和我太配了。” “……”曾泽被噎了一下,喝了口果汁,不再多言。 这时切完蛋糕的易恒终于倒在了关诀身旁,尽管累得半死,还是强撑着一口气摆弄造型。造型没白摆,有个女孩过来给他了杯果酒,羞怯道:“辛苦了!” 易恒接了过来,颔首微笑。 女孩走后,他把果酒递给关诀:“你喝了。” 关诀冷笑:“滚。” 易恒:“这杯酒包含了人家小姑娘的心意,直接倒了不太好吧?” 关诀:“又不是给我的。” 易恒:“我现在给你了啊。” “不喝。” “喝。” “行了!”林芝夺过那杯推来推去的果酒,一口气喝完,嗓音里压抑着怒气:“吵得我血条快被人打没了。” “我看看。”关诀把她的手中酒杯扔在地上,拿起她的手机操控角色先躲进平房里,问道:“谁打的你?” 林芝指着草丛底下一身装备的人。 她是新人,系统给她匹配的也是新手局,游戏里没啥高手,关诀换上子弹,从窗户里一枪精准射击对方的头部,迅速跳出来捡他的装备。手机还给她,他摸摸她通红的脸:“可以了。不过你脸怎么回事。” 闻言,林芝也摸上自己的脸颊,她深吸一口气,好烫,头有点晕。酒精度数这么低,何况她对酒精也不过敏,为什么会这样…… 第18章初次尝试(h) 18j i ny u.c om “我去趟洗手间。”林芝扶着沙发背靠起身,她站不太稳,刚走一步,关诀搀扶上她的胳膊带着她走向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林芝用冷水冲洗着脸,有水流恰好滑入了自己的眼睛里面,她忍不住紧闭双眼,等待这种不适感缓慢减轻。 处于狭小的封闭环境中,胸部莫名有些透不过气来,或许是冲洗口鼻后残留的水珠压制着她的呼吸。 睁开眼,林芝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外套纽扣,她低语道:“好热……太热了。” 关诀站在她身后,见状有些不安:“是发烧了吗?我叫人送……” 后半句话被堵在嗓子眼。 林芝转身扑到了他怀里,努力踮起脚,仰着下巴想吻他的唇,有一点够不着,嘴唇蹭过下颚,她着急:“为什么亲不到。” 这个话让关诀脑袋里面炸开了花,他低头抚上她的脸颊,嘴唇轻碰了几下,哑声道:“你怎么了?” “口渴……”林芝张开嘴,用舌头舔他的唇缘,“关、关诀……我好热。” 幸好喊的是他的名字。 这种症状,关诀心里猜到了十之八九,早知道那杯酒被下了药,他死也要喂给易恒喝下。 摸着她的后背,关诀将她打横抱起,放轻动作从身侧的楼梯前往二楼客房。期间林芝一直喊热,用脸颊贴着他胸口的衣服布料,连带着他都热得不行。 走到他常住的客房,他依旧抱着她没有松手,单手打开开关往浴缸里放水,调试好温度后,他安抚她:“洗完澡就好了。” 林芝小幅度摇头,双手摸上他的领口,想解开,可是总解不开,她凑近咬他的喉结,声音很轻:“我太难受了,下面、下面在流水……” 一瞬间头昏脑胀,这种感受曾自慰时出现过,关诀仰起脸,被她咬得吞咽困难,他伸手摸了下她的腿心,发现湿了一大片,液体隔着裤子溢出来,粘在他的指腹。 “灵芝。”他没有改口,还是这样喊她,压着她的后脑勺问:“你想要我怎么做啊。”看更多好书就到:4 64 w .c o m 生理泪水不自觉滑落下来,被他摸过后的腿心流连忘返地蹭他,林芝闭上眼睛,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被他插。 牙齿还停留在他脖颈处,她艰难吐出两个字:“操我。” 电流般的触感环绕至神经末梢,关诀将她放在床上,一手胡乱解开自己的衣服,一手扯下她的裤子。她的内裤湿到陷入了小穴里,轻轻一扯,里面的体液汩汩流淌。 自己早已经硬得胀痛,鸡巴抵上穴口,关诀俯身亲吻她通红的脸蛋,喘息道:“喜欢你。” 他缓慢送入一个头,顶端几乎要被湿热的软肉吸射,抿着唇,关诀收紧小腹,手扶着柱身把整根插进去,穴里面的温度比她的脸还要热,他难以控制地低喘:“呃……不行……” 好紧。他好想射。 几股暖流从花心深处涌出,关诀克制不住,大脑变得空白起来,腰间一松,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林芝有点懵,她眨了下眼睛,无力道:“你……在干什么。” 居然秒射了。好丢人。 “……我不太会插。”关诀抽出阴茎迅速撸了几下,硬了后重新插进她的穴内,他低头吻她的胸乳,“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内壁不停吸附着他的肉体,他掰开她的双腿,让穴肉展示在自己眼前,滑腻的液体染湿了整个腿心。 做好准备,关诀挺腰插到花心处,内部缓慢转动咬合,濡湿的四周让人窒息,他喟叹一声:“我真是……感觉你想让我死啊。”停顿片刻,他动了动自己的阴茎,强忍着射意在她体内抽插。 “好满。”小穴被巨物撑开的饱胀感在腹部涌现,林芝颤抖着身体弓腰,眼前几道白光闪过,她捏住了他的胳膊:“啊……关诀,你……你插得太深了!呃!啊哈……” 呻吟戛然而止,她喷了。 没有缓冲时间,关诀在这股热潮下继续抽插,看着她湿透的头发,他用手指挑了挑,身下的速度越发地快。 原来做爱是这种滋味。 插到最深处,他趴在她身上,重重呼吸:“呃啊……好爽,操你好爽,我想操你一辈子。” 身下变成一片藻泽地,林芝没有多的力气回应,小声道:“我想换个人,你太恐怖了。” “换个人?”关诀微微抬头,心烦意乱,想到那天她说易恒比自己好看的话,忍不住问:“换易恒?” 看着她色情泛滥的模样,他在她身侧撑起双手继续操干,越插越深,越插脸色越难看,关诀捏起她的下颚吻她干涸的唇:“易恒鸡巴又没我大,能把你插这么爽吗?” “唔啊!不能呃……”林芝连连否认,她实在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觉得身上的热意全部集中在穴内,这个部位好像已经没有知觉了。 被他吻得唇焦口燥,她伸出舌头舔他口中的津液,声音断断续续的:“别插了,我好疼。” 关诀怔了几秒,回过神,抵着最深处将精液尽数射完,内射让她的大腿根都在不停发抖,浓稠的精液塞满了小穴,还有很多溢出了穴口,沾满了阴唇。 这种感觉让他颅内再次高潮。 幸好自己结扎了,内射好爽。 关诀抽出阴茎,体内的液体没了堵塞纷纷涌流而出,看着被操得红肿的小穴,他用指腹探了探,引来她一阵嘶声。 “上点药就好了,别害怕。”关诀打开手机,找人直接去附近的药店帮他买这些东西。 林芝轻轻抬眼:“还有避孕药……” “我结扎了。”关诀摸摸她的脑袋,安抚道:“不会有小孩的。” 听到这里,林芝晦涩道:“那你体检了吗。” 明白她的话中之意,关诀正色道:“前不久感冒做了个全身体检,身体正常。而且我这么洁身自好的人你看不出来吗?” 林芝没力气摇头,只能点点脑袋:“嗯,看不出。” “……” 关诀躺在她身侧把她揽入怀里,压着声音说:“我是第一次啊。”边说边吻她汗湿的鬓角,期待她能给点回应,不过事与愿违,林芝沉默不语,自己实在是太累了,只想睡觉。 睡了一会儿,她感觉身体悬空起来,接着是水流声,身上粘糊的触感逐渐消失,清凉席卷过全身,穴口有一根手指缓慢抽插,涂抹着什么东西。 洗完澡,上完药,关诀叫人送来点纯净水,自己喝完后,含了点喂给林芝,被褥一卷,他心满意足,重新抱着她闭眼睡觉。 第19章美术教室(h) 和关诀做过的那一夜总会在梦中反反复复浮现,被惊醒时,林芝发现自己身下湿了一片。处理完内裤和床单,她有些迷茫。 这种心不在焉的情绪控制着自己整个上午,拉她回神的是旁边传来的声音。 只隔一条走廊但从没有任何交集的男生忽然开口和她讲话了。他的语气很僵硬,好像迫不得已一般:“能借一下你的铅笔吗。” 林芝没什么表情地点头,直接送给他了一支,“你拿去用吧,不用还,我还有多余的。” 蒋以言愣了愣,接过铅笔后捏紧了笔身,小声说:“谢谢。” “不客气。”思绪回到眼前的作业本上,林芝开始完成今天的学习任务,写完两张卷子,抽屉里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关诀的发来的消息。 “在干什么?” 这个社交软件是那天他给自己下载注册的账号,她还不太会玩,趁现在摸索了一番软件功能,设置好几个选项,随后放下手机继续写卷子。 “想你。”这条消息发不出去。关诀定睛一看,有些不知所措,蹙着眉反问:“我怎么被拉黑了。” 晚自习下后,他打算去找她,找易恒借了把美术教室的钥匙,想和她单独说会儿话。 关诀守在六班教室后门,铃声一响,他走进后门,拉起林芝便往楼下跑。美术教室在另一栋教学楼,除了上课其余时间都会上锁,但易恒几乎可以借来全校所有教室的钥匙,所以只有这种时候会觉得他格外有魅力。 来到昏暗的楼层,关诀精准找到美术教室,冰冷的钥匙插入槽口的声音被放大了好几倍,进门开灯,墙面挂着的学生作品最先映入眼帘。 林芝挣脱掉他的掌心,问:“来这里干什么。” “和你说话啊。”钥匙随手扔进口袋,关诀重新伸手拉着她走到桌子旁边,他举起她将她放在桌面上,凑近她的侧脸,边亲边说:“谁叫你把我拉黑了。” “上课发消息会影响我做卷子。”林芝躲开他的吻,低头看着自己被握着的手腕。 “那我以后上课不给你发了。”关诀扣住她的后脑勺,紧紧贴着她继续亲,吻到唇边,他喘息道:“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见状,林芝点头连忙推开他,拿出手机点开社交软件,寻找着解除拉黑的选项,好半天,她抬起头:“……这个怎么放出来啊?教一下。” “……”眼里的疑惑不作假,关诀没忍住,笑出了声,拿起她的手机告诉她怎么操作,设置妥当后又开始吻她,“小芝,你太萌了。” “……不要乱喊。”林芝换着气,呼吸加重,身体毫无征兆地又出现和早晨一样的情况,她下意识伸手回扣他的后颈,想要吻得更深。 这个举动毫无疑问让关诀血压上升,他用两根手指挑开她的裤子,低声说:“能做么?” 眼前时色彩鲜明的各种绘画,对面的长桌还放着上课用的颜料盘,这里显然不是做爱的地方。可是……身下不合时宜地湿了。 为什么单单接吻就会这样?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情况。林芝有些无措,垂眸不语。 关诀将手探入她的腿心,黏湿的触感攀上指腹,他吻她耳后的皮肤,声音离得很近:“我插完就不会湿了。” 他像恶魔一样引诱她,带领她一步步走向无尽的深渊。 她以为自己会感到痛苦和难过,可是从心底萌芽出来的却是阵阵兴奋。 林芝点了下头,她想和他做爱,总是会回味最本能的欲望,不清楚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会是难以言喻的感情吗。 她从小和林欣相依为命,将自己仅存的感情都给了林欣,喜怒很少在她身上体现出来,很多事情她都不在乎。 第一次产生恐惧和厌恶是因为关诀,第一次出现兴奋和无措还是因为这个人。 这种诚惶诚恐的情绪让她前所未有地害怕。 身下是残留着他体温的外套,她抬头看他,褐色的瞳孔中是她的面庞。 关诀扶着她的腰肢,阴茎顶到流水的入口处,研磨一会儿,再缓慢插进去,穴内源源不断涌着水,每进一寸射意就会更深一层。 喘息声盖过肉体拍打的声音,关诀特别喜欢出声,从不掩盖自己的情绪。找到肉穴里熟悉的蕊珠,龟头抵上这点凸起的小点来回刮蹭,林芝挺起了腰,承受不住地吟哦:“呃啊……我不行……” 顶端溢出一点液体,关诀“嘶”了声,覆在她身上喘得比她更大声,他吻她白皙透亮的脖颈,加快了顶胯的速度:“你能不能让我天天操你。” 阴茎被湿热的软肉包裹得太严实,她在收缩小腹,夹得他好疼。 疼痛和快感夹杂在一起,从身体内部诞生了异样的窒息。 关诀猛地操到她最深处的花心,闷笑道:“夹这么紧是不是不想让我走?” 抵着这片最软的禁地,阴茎在颤抖中射进了她的身体。 白浓的精液打湿了他的外套。 他把她捞进怀里处理身下,边用纸巾擦拭边伸入一指留恋穴口:“小芝……和你做爱是我最幸福的时候,以前从来没有过。” “一直在一起吧,好吗?”他用额头蹭她汗湿的脸,垂眸低语:“如果你也喜欢我……” 他顿了顿,重新改口:“喜欢跟我做的话。” 有那么一刻,林芝动摇了。但他颈间光彩夺目的粉钻项链让她无法开口说话。 这是他们之间难以忽视的鸿沟。 第20章吃软饭的 粉钻项链是关诀母亲叶绒留给他的,她生平最喜欢这条项链,每次重要场合都会佩戴,后来在他叁岁时,叶绒将项链亲手戴在了他身上。他自认为是无价之宝,很爱惜也很珍重。 夜里,关诀躺在床上取下了这条项链,单手拿着吊坠仔细端详,他忽然觉得,这条项链很适配林芝。如果她戴这个,一定会非常漂亮。 他想把它送给她,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睡前想了这个问题很久,可惜在梦中也没答案。 第二天睡过头了,早上没人喊他起床,关诀心存疑心,打开自己房门,最先看到的不是陈姨,而是关华温。 关华温同样看到了他,眯起眼睛,皱眉道:“还知道起床啊?” 关诀不清楚今天是什么日子,能让老头子亲自过来看他。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毕竟上一次他回家就是为了把自己关起来。 “你曾叔叔说,你谈恋爱了。”关华温斜睨着他,冷哼一声:“对方家境我查过了,你俩现在立刻分手。” 曾叔是曾泽父亲,此刻,关诀真是恨死曾泽了,闲得没事干到处讲。分手是不可能的,他满不在乎道:“我不分。不仅不分,我还会和她结婚。” 关华温轻蔑地笑了,起身走到他面前,眼神如刀子般,盯着他说:“结婚?好笑不?你有什么本事?” 关诀连眼皮都懒得抬,学他的语气:“我的确没你有本事,靠吃软饭吃到如今这个地位真是好大的本事。” 年轻时的关华温身无分文,空有一副好皮囊,用尽力气求得叶绒和他在一起,两人在一起后,叶绒给了他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他数十年如一日地对她好,在她面前,他听话得像一只宠物。不过叶绒发生意外后,他性情大变,暴躁易怒的性格让公司濒临绝境,如今还维持着以前的繁华靠得全是叶绒的遗产。可谓是吃软饭吃到了极致。 他不愿接受林芝只是因为他想自己儿子走他的老路。可惜,关诀对这条老路厌恶至极。 听到这番话,关华温怒吼:“关诀!”他想骂却骂不出,直接动手狠狠扇了他一掌,清脆的声音盖过了他喊出来的名字,眼前的人半张脸瞬间红肿起来。 关诀忍着耳朵里面异常的响声,轻声说:“这是我妈给我留的房,你以后别来。” 话音刚落,他的肚子被皮鞋根重重地撞了一下。整个人瞬间摔倒在地,额头被地板磕破了皮。 “你有脸提她?”关华温让人拿过皮鞭,在昏暗的客厅里一鞭一鞭地抽打,打到他沾满血迹的衣服和撕裂开的肉体黏到了一块。关诀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自己失去了味觉,尝不到口中的血腥味。 昏倒前一刻,他听见了陈姨的声音。 “关先生!您再打下去诀哥儿真的会死掉的!”陈姨跪在地上,眼泪汪汪,甚至不敢伸手触碰血肉模糊的人,“您放过他吧,他可是您的亲生孩子……” 李伯也被这阵仗吓得不轻,跟着跪下求情:“您就一个诀哥儿,不能再打了,他身上也流着叶小姐的血……” 关华温深吸一口气,扔掉皮鞭下楼离开。 等人走后,陈姨用纱布处理着关诀的伤口,因为害怕而落下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她顾不得擦拭干净,连忙和李伯抬起人匆匆前往医院。 第21章就这样吧 关诀在医院躺了两个星期,和发烧那次不同,这次并非他自愿。伤口愈合的过程中很难受,挠心的痒让他异常烦躁。 这两个星期里他给林芝发的消息都石沉大海,没有半点回复。提前出院是必然的,他焦急不已,迫切想知道林芝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回他。 到学校的时候,刚好是六班的体育课。他从正门进来,一眼看到了长椅上的女孩。 和她旁边的男生。 他们在讨论习题,距离很近。 体育课没有硬性规定,大家可以自由活动,有人在操场上打篮球,有人在长椅上做题背书。 关诀盯着他们看了很久,最终绕开了这边的操场从别的路回班。 - 算出试卷上的最后一道大题,林芝长舒一口气,和蒋以言道谢后她准备回教室放卷子,但蒋以言说他也要回去,两人可以顺路。 教室里没人,林芝将试卷整理完,想坐下看看课外书,这时一旁的人忽然开口道:“你和他不合适。” 这里的“他”,林芝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指的是谁。她垂眸继续翻看书页,没有回答这句话。 她不知道蒋以言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她也认同他的观点。 这时,蒋以言走到她桌子旁,低头顺着她的视线看她所看的书,单手捏着她的桌角说:“你能做我女朋友吗?” 林芝不可置信地抬头望着他,瞳孔微缩,僵硬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蒋以言俯身凑近她,想亲她的脸,被她猛地推开,嘴唇蹭过她的头发,他愣了片刻,勾起一丝讥笑:“你没跟他交往就能接吻,为什么跟我不行。” 压住她的肩膀,蒋以言面目狰狞起来,这次想凑近她的唇,她拼命挣脱,换来他掌心越来越重的力道,让她的肩膀酸疼难忍。 下一秒,这道可怕的力量远离了自己。 人肉撞上桌椅的声音振聋发聩。关诀压着他的身体,使出浑身解数将拳头落在他胸口,打到蒋以言吐出一口鲜血,他换了个部位开始打他的脸。 直到地上的人鼻青脸肿后,林芝拉住了他的手:“别打了!” 关诀停顿下来,却不曾想被反击打了一拳。唇角溢出一点血,额头的青筋瞬间暴起,他继续抬手,林芝却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落拳:“我让你别打了。” 她的眼睛里闪着泪花,应该是害怕。 从她脸上挪开目光,关诀起身俯视着动弹不得的人,毫无情绪地说:“收拾好东西准备转学吧。” 蒋以言笑着擦嘴:“有权力真好啊。”他看向林芝,嘲讽道:“你就喜欢这种人?” 关诀拿起他书桌上的课本砸在他面前,冷笑着:“她喜不喜欢都和你这种贱男没有半毛钱关系。” 林芝心下轻颤,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在她怔在原地时,又被关诀硬生生地拉起往外走,她跟着他的脚步,一路磕磕碰碰,却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来到顶楼天台,关诀摸上她的侧脸,尽量保持声线平稳:“他碰你哪儿了。” 眼角滑落蓄满的泪,林芝仍维持着声线的平静:“头发和肩膀。” 关诀摸向她的发丝,低头一点点吻过发顶的每一处,力气太大,林芝蹙眉道:“你弄疼我了。” 他松手,沉默走向天台边缘,几个塑料水瓶被踩得吱呀作响。 第一次见他有着这么强烈的戾气,林芝不敢靠近,离他几米远的距离轻声说:“你已经把人打得很严重了,没必要再让他转学。”她怕事情闹大,对叁方影响都不好。 关诀回头,双目无神,因为唇角有着撕裂般的痛感,他提不起笑容:“你心疼他?” “你……”林芝一时哑口无言,他总是这样胡乱猜忌,这次她连反驳的话都不想讲:“随你这么想。” 关诀踢开眼前的塑料水瓶,横眉冷眼:“那你跟他一起走呗。”他路过她身侧,径直下楼,没有停顿:“咱俩就这样吧。” 第22章所谓插曲 蒋以言转学的第五天,林芝放下了所有的忐忑,无论关诀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她都不想猜了。既来之则安之,要是他让她转学,她也可以接受,反正这么多年她跟着林欣转过很多次学,去哪儿都可以生活。 不过事情发展得远比她想象中的要好,这个学期结束前,关诀都没有来找她。日子依然似从前那般照常过着,这个人就像是自己漫长岁月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她坚信,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就会被遗忘。 放寒假的这一天,林欣终于办理好了出院手续。林芝特别开心,去接她的时候喜极而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挽着她的胳膊走出医院大门。 她们两个都是寡言的人,回家的路上甚至没说几句话,所有的言语只会在心里默默演绎,思索很久才说出一句。 高二年级的寒假放二十天左右,林芝不想再让林欣去打工了,要她安安心心准备过年,挣钱的时候交给自己来做。 生活开支和下个学期的学费都让林芝颇有压力,但在林欣面前她还是故作轻松,没有透露半点不好的情绪。 邻居的周姨听闻林欣出院了,特意提着补品来看望,两人叙旧半天,话题又扯到了林芝身上。 周姨:“既然女儿有这份心你就别劳累自己了,不然再出个什么好歹真就抗不过去了。” 林欣:“可是……” 周姨:“欸对了,我之前给林芝提的那份保姆的工作可以再去干啊,我表妹小陈刚好想趁寒假回去看看家人。”她将目光投向洗水果的人:“林芝觉得怎么样?二十天的工资绰绰有余了,我好听说关先生的儿子现在有所改变,不再刁难佣人了。” 一颗苹果摔进水池,林芝捡起来重新洗干净,照理来说她应该快记不清那个人了,可“关先生的儿子”这个称谓打破了她的幻想,所有的记忆如同惊涛骇浪般拍进自己的脑子里。 她将苹果削好皮切成块,简单的果盘递到茶几上,看着面前的两人,林芝笑着说:“谢谢周姨,但那份工作不适合我。” “现在的工作哪里有什么适不适合,只要钱到位,一切都是适合的。”周姨吃了块苹果,再给林欣叉了一块:“阿欣你说是不是?” 林欣欲言又止,为难地看了眼林芝,还是放心不下:“既然小芝不愿意就算了吧。” “我愿意。”林芝捏紧了掌心,心坠到了深渊。她无法让林欣为难,这份高薪工作的确可以让她放心自己,可以说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重新回到关诀家前,林芝剪了个刘海,也戴上了口罩,她希望对方认不出自己,能让她顺利干完二十天。 值得庆幸的是,关诀自从放寒假后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林芝听李伯说,关诀可能整个寒假都会在别人家度过,这让她格外有干劲,做什么事情都比以往快了一倍。 大年叁十会放一天假,二十九的那天晚上林芝帮李伯把正门和侧门都挂好了红灯笼,上楼检查一遍水电时,发现浴室里的灯全部亮着。 她记得自己关过灯,有些迷糊地走到浴室门口,眼前的景象让她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 里面的人赤裸着身体微微侧身,水雾缭绕着他的面容,却能清晰看见他眼底的凶戾。 林芝惊恐万分,后退时不留神摔在了地上,她连忙起身低头,用刘海儿遮挡自己的眉眼。半弯着腰想离开这里,刚抬脚,身后一只宽大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声音从头顶轻飘飘地落下,听不出任何情绪:“怎么又回来给我当保姆,还是觉得我比那个男的好?” 第23章色不色情(h) “我只是单纯过来干活的。”林芝没转过身,起码看不到他可以让自己有力气开口说话:“如果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的话,请让我离开。” “有事啊。”关诀抓上她的胳膊,粗鲁地将她带到浴室里,头顶的暖灯将她的面容照得通红,他垂眸,目光微顿。 应该是有两个月没有见过面,他记性不好,她的脸早已在脑海里变得模糊不清,唯独剩一双圆溜的眼。今天再见,他发现她剪了头发,遮住了眼睛。所以,他是如何认出来的?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掌心嵌着她的侧脸,关诀抬起她的下颚,径直吻上去:“我要操你。” 到头来还是只会说出这句话。 不似第一次那般束手无策,林芝扯住他的领口,趁他松口喘息时,她说:“为什么非要强迫我,你和那个转学的人有区别吗。” “他配跟我比?”关诀面带嘲讽,重新吻她的唇,抵开紧闭的牙关,在她口中轻车熟路地舔舐着每一片软肉。 舌齿间打滑的津液溢出唇角,林芝断断续续道:“你永远不懂得尊重别人。” 关诀歪着脑袋冷笑一声,亲她耳后的皮肤:“现在倒是要上尊重了。我之前没给你吗?你是怎么对待的?” “你又不稀罕我这种人的尊重。”眼神里像裹着寒霜,看着她抗拒的表情,他顿了顿:“我确实太贱了,你不愿意我也要操你。” 林芝一言不发,她真是受够了眼前这个人。因为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曾对他有过一点异样的喜欢,此时此刻,这些情感碎得稀烂。自知反抗无望,她松开了攥紧他衣袖的手,任由他随意摆弄。 关诀单手脱掉她的毛衣,和最初那般不在乎她的情绪,将她抱上洗手台,他低头,嘴唇咬着饱满的胸乳。 头发带着洗完澡的湿气,他没有穿衣服,身体蹭她的手背会划过点点水珠,这让她很痒,向后躲,下意识溢出轻微的声音。 身后是面镜子,关诀将她翻了个面,单手托着她,另一只手揉她的穴口,修长的中指插进去时,液体顺着指根流了满手,他的吻落在她耳尖上:“亲一下就这样?你好骚气,是不是特别想被我操。” 镜子里,她衣衫不整,穴口不停收缩,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噬更多,而作恶的人尽管赤裸着身体却依旧道貌岸然,没有展现一点情欲。 林芝垂下脑袋,她不想看。 在她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关诀抽出手指,将自己挺立的阴茎从后插到穴里。这个角度插得太深,导致林芝全身止不住地打颤,她咬着牙说:“别这样……” “你会喜欢的。”关诀掰开她的大腿,方便让自己的鸡巴尽数插入,看着镜子里涨红的她,他越发卖力,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捣鼓得一次比一次深,穴里的液体汩汩往外流淌,陶瓷的洗手台上变得光滑无比。 他做爱很喜欢发出声音,喘息得尾音拉得比她还要长:“呃呃……好爽,你吸得好紧。” 顶端摩擦过内壁,里面的穴肉好湿热,精液在抽插的过程中滑出一些,关诀忍着射精的冲动,找到穴肉里的凸起点猛地撞击,随着水流一同涌现出来的还要她的呻吟:“啊!我唔……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粗粝的指腹抓到她的阴蒂,关诀边揉捏边继续蹭着穴里面的G点,他让她抬头,镜子里打湿的刘海色情无比,在双重刺激的作用下,林芝潮吹了。 乳白色的液体夹杂着少许尿液喷到了镜面上。 关诀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扯着嘴角:“这么爽啊?真能喷,很喜欢被我操吧?” 从来没经历过的事情让她措手不及,羞耻感太强烈,她闭眼,不自觉落下几滴生理泪水:“一点都不喜欢,我讨厌……呃——” “讨厌我还喷成这样。”关诀用手指挑拨她红肿的阴唇,蜜液黏在他的指缝,充血的阴蒂极其敏感,指腹蹭过,她又喷出一点水。他“啧”道:“你就是欠操。” 反手掐着她的脖颈,迫使她抬起脑袋,眼前的镜子有些反光,林芝下意识眯起眼睛,最先看到的是还在吐水的穴,她咬住唇,浑身难受。 关诀伏在她肩旁,摸摸她潮红的脸蛋,眼角微弯:“看看你自己,色不色情?” “林芝。以后我要操你,你就得张开腿。”他抬眸看向镜子里似乎亲密无间的人,笑意消失殆尽:“做我的鸡巴套子怎么样,要多少钱都可以。” 所谓的情侣关系他不想要了。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要费心费力,还不如让彼此相互爽一段时间来得痛快。 她沉默,泪水从眼眶里滑落,这次是酸涩的,林芝啜泣不止,好可怕的言语,她从未觉得一个人这么可怕过。 “又哭了。”关诀伸手胡乱抹着她的眼角,烦闷道:“反正我不哄人。” 第24章为什么呢 浴室里放水的声音安抚了杂乱的神经,关诀默默帮她洗完澡,再用药膏涂抹红肿的穴口,动作放缓很多,因为她在打瞌睡。 其实心中有些怨恨,他的确是个小气的人。在医院躺着的两个星期她不回他消息,一进学校又看见她和别人做题聊天,而那个人居然不知死活地喜欢她。 到最后,她还要为他说话。 关诀低头看着她,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嘴唇,一排很深的牙印,她咬得太用力。 自己也做得太过火。 他俯身,抱起她走向自己的房间,掀开深蓝色的被褥,让她躺下睡觉。 漆黑的天际大片烟花瞬间绽放,关诀按了下遥控,窗帘自动合拢遮挡了光源。他侧身看了眼床上的人,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瘫坐在电竞椅上打开了电脑。 今天曾泽家里来客,他不方便继续待下去,相互约好回家再打。现在到了约定的时间,曾泽却迟迟不上线。 关诀不想等了,戴好耳麦找到以前玩的单机游戏点了开始。很久没玩,一些关卡里的陷阱他有点忘了,下线好几次才摸清套路,之后的卡关打得很顺手,直到通关。 用时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比以往慢了几十分钟。他放下手柄,捏了捏脖颈,曾泽终于回了消息。 “上号。刚刚陪亲戚讲完话,简直是折磨。” 关诀敲下一行字:“好,先等会儿。” 他起身想去喝点水,动作轻,取下耳麦后恍惚听见了时断时续的哽咽声。 走近床边,他蹲下身,凑过眼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关诀不自觉地伸手撩开她的刘海,发现她满面泪痕,打湿了枕头。 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就算她不喜欢自己,他的本意也并不是伤害她。为什么不能好好和她说话,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无耻。 拇指划过她的眼角,关诀倾身上床抱紧了蜷缩成一团的人。 整栋房装了五恒系统,他穿着单薄的长袖睡衣都不会感到冷,可是怀里的人盖着被褥还在发抖。 “林……灵芝。”关诀摸上她的后背,一点点抚顺,他的下颚抵着她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单单叫她的名字,用自己的身体暖热她的身体。 见她逐渐放松姿态入睡后,他跟着松开了手,口渴得厉害,实在是想喝水。 电脑自动关机,房间唯一的光线也消失殆尽,摸黑下床走到客厅,关诀径直灌了整杯水,正准备再接一杯时,自己的房门被打开了。 他回头,看见瘦小的人倚靠在门框旁,她穿着自己的白衬衫,很长,像睡裙,松松垮垮地落在身上,衬得人更为虚弱。 林芝哑着嗓子说:“我想喝水。” 关诀挪开视线,点头,手上的这杯水递到她嘴边,林芝顺势扶着杯身喝完,期间没多看他一眼,抿着唇重新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曾泽的消息和电话接踵而至,关诀拿出来看了下,走向洗手间接过电话。 “你要是不玩就别让人等,你到底在干嘛?” 关诀压低声音道:“没干什么,马上就来。” 他一点儿都不想玩,但为了陪曾泽,还是强迫自己玩了几把。有些心不在焉地操控手柄,很简单的下滑为加速他却控制失误,作为第一个出局的队友,曾泽打完后直接把他踢出了队伍。 关诀自嘲一声,关掉电脑倒上了床。 他再次抱着林芝,将脑袋埋进她的胸口,她呼吸时起伏的胸腔让他心间涌出一股儿热流。 入睡前后,他好像做了个梦,梦见他出院那天林芝过来看他,他强装淡定地问她:“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他的声音似自言自语,但林芝听见了,从夜幕中睁开眼睛,带着嘶哑道:“手机我扔了,用不上。” 在她腰际的胳膊紧了几分,他没有睁开眼睛,可却很快清醒过来。 应该是梦,她已经睡着了,不会回答自己的。关诀自我安慰着,后半夜噩梦连连。 明明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依然觉得心涩。 第25章总是不解 早晨醒来,关诀攥紧自己的衣服压了压胸口,思绪混乱不堪,最后停止在睡前听到的那句话上。 他怔了几秒,回不回无聊的消息和扔不扔无用的手机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为什么要难受。 身旁空荡荡的一片,她走的时候把枕套都取下来洗掉了。 说不清现在是什么滋味,每当他想放下所有和她好好交谈的时候,她总是会给自己当头一棒。 或许他们之间注定不可能有温存的关系。想到这里,他毫无力气地重新躺回被窝里睡觉。 今天是旧年的最后一天,关华温会接他回老宅简单吃个团年饭。楼下的李伯已经开始催促,关诀掀开被褥百般不愿地起床洗漱。 他不明白这个饭有什么好吃的,一同吃饭是他的二叔一家,除了堂哥外其余人他并不相熟,但堂哥近几年都没有回国。 所以在这样的饭桌上,关诀是没什么食欲的。两叁筷下去,便说:“我吃好了,有事先走了。” 在旁人面前,关华温需要摆出一副好父亲的形象,并不会责备他。 李伯在门口等候着,走出老宅,关诀让他联系林芝,叫她今晚就过来工作。 按照往年的惯例,年叁十这天会放一整天的假期,保姆都是年初一的早晨过来工作,从来没有当晚过来的先例。 但关诀这样吩咐了,李伯也不能多说什么。他的职责便是服从他。 李伯告知完成后,关诀走向后座,等待车门打开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告诉她,工资加倍。” 过年的这段时间里工资已经是平常的两倍,再加倍……李伯在脑子里算了算,默默点头,弯下腰透过车窗问:“诀哥儿,现在是回家吗?” “回。”关诀看了眼手机锁屏,视线移至前方花园里枯萎的花朵上,“回家等她过来。” 大街小巷中的年味很浓重,同时路况也比较堵车,行人和汽车的数量不相上下。勉强走到第一个岔路口,发现前方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 旁边的空地有几个小孩放着烟花和鞭炮,脸上笑意盈盈,玩弄这些有趣的东西,小孩总会展现最纯真的一面。 关诀打开车窗向他们招手,等人走过来,他递了几张纸钞:“我想买你们的烟花,随便给我一个就行。” 领头的小孩有些局促地接过钱,在手里摸了摸,得知是真钱后变得激动起来,很够意思地挑了一个最大的烟花给他。 关诀没有玩过这种东西,他就单纯觉得林芝会喜欢。 买来又觉得后悔,她喜欢不喜欢关自己什么事,他凭什么要猜测别人的喜好。“到底将不将烟花放给她看”这个问题纠结了一路,时间似乎因为他多方面的琢磨而变得格外漫长,当然,也有客观因素存在。 原本一个小时的回家车程,被堵车硬生生地变成了叁个小时。到家的时候,天黑得彻底。 关诀最终还是决定拿着烟花下车,走到自己的家门口,他看见了思考一路的人。 于是纠结也在此刻告一段落,他决定现在就将烟花放掉,刚好天黑了,她也在门外。 找李伯接来火机,关诀在围栏里的花园里点燃这束烟花,五彩斑斓的星光瞬间在眼前炸开。 走到林芝身旁,他故作平静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林芝紧紧环抱着自己的胳膊肘,她在冷风里等了两个小时,感觉全身被冻得失去了知觉。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回来,却还要在这里站着看他玩这种无聊至极的东西。 她从小到大就不喜欢这种吵闹的事物,小时候看到邻居的小孩玩爆竹,她都会绕开走。 面前竞相争艳的火光在半空中炸开的沉闷声犹如她现在的心情。 关诀再次出声,重新问了一遍:“烟花好看吗。” 天气冷得牙齿止不住地打颤,林芝尽量控制声线的颤抖:“你让我过来就是看这个?别折磨人了。” 关诀扔掉手中的火机,拉着她的胳膊往屋里走,皮笑肉不笑道:“让你过来就是操你啊。谁会看这种幼稚的玩意。” 大门被面部解锁后,他拽着她上楼,每走一步他就多生一道怨念。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么,也不明白身后的她到底在想什么。 第26章枕头味道(h) 床上被褥乱糟糟的堆成一团,今天没人给他收拾房间,关诀也不会自己整理。 他把林芝推在这张床上,没什么耐心,单手给她解开衣服,不小心扯坏了她衣领处的扣子。 “等会让人送件新的过来。”关诀摸上她的手,犹如冰块一样的温度传递至他的掌心。他愣了半天,垂下眼,没有看她:“路上有点堵车,不是故意让你等这么久的。” 林芝盯着天花板上湛蓝的绘画发呆,她已经懒得反抗,也懒得听他说的每一句话。 还有十天,她就可以永远不用看到这个人。 厚重的羽绒被盖在他们身上,眼前暗沉下来,彼此的呼吸打在对方脸旁,关诀吻她苍白的唇,在被窝里解开她的内衣,最开始的无从下手到现在已经变得得心应手。 他的舌头挑出她口中的津液一一吞咽,空闲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掌心比她的身体温热很多。 关诀一路亲到她的耳旁,看着她轻颤的眼睫,脱口而出的还是内心深处最想说的话:“现在暖和点了没有。” 可惜身下的人没有回应自己。 他嵌住她的下巴,继续去吻她大口呼吸的嘴唇,另一只手跟着缓慢摩挲她的穴口,拇指来回在两瓣阴唇上打转,她很敏感,这样摸着,她就湿了。 关诀有些忘情,重新喊那个记错的名字:“灵芝……” “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 林芝将视线移至他的脸上,似乎觉得不可思议。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抹去他对自己的恐吓和侮辱吗。 他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放过我吧。”就当她惹不起他,愿意放下对他的恨意,只想一个人好好生活。 她好后悔喝下了那杯酒,如果他们没有做过的话,他或许就愿意放过她了。 再如果……最初的自己选择无视他的话,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她开始后悔很多可以远离他的时刻。 出神的时间里,他的性器抵在入口处反复流连,猛然插进去时,林芝咬上了自己的手指根。 关诀拿开她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她口里,一边操干一边说:“你为什么总要说这句话?我说了很多遍我喜欢你,你就不能稍微顺着一点我吗。” 林芝含糊道:“作为保姆,我对你已经是唯命是从,你还不满意吗?” “我没把你当保姆……” 关诀加快了挺腰的速度,阴茎碾过她身体里的每一道肉褶,捣到花心深处,他扶着她的腿根开始小幅度抽插。 被窝闷得他好热,几滴汗水滑落在她脸上,一路流至脖颈处。关诀用手擦过,低头吻她潮红的脸颊:“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你才能喜欢我……” 他绝对不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可偏偏到她这里他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胡乱思考下,他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 林芝抓上他的手腕,弓腰忍不住颤抖,好容易就高潮,水流得太多,她下意识收紧小穴想要夹住这些液体。 因为它们会流到他的床单上,她莫名觉得不适。抬头看他,他蹙着眉头,似乎很疼。 关诀往外抽出整根肉棒,突如其来的紧致让他措手不及,附在她耳边喘着粗气缓冲着。 两个人在昏暗的环境下相互对视着,打湿的头发蹭着彼此的鬓角,关诀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的脸颊,像颗红苹果,他觉得很萌。 林芝“嘶”了一声,想推开他的脑袋,还没堆动,挺立的阴茎又插入了她湿润的穴内。 她被操得呼吸不过来,伸手掀开被子不停喘息,关诀见状顺手拿起身旁的枕头放在她腰下,掰开大腿根,他压着她继续往深处的嫩肉捣鼓。 林芝用指甲掐着他,几条红痕瞬间布满胳膊内侧,操得太深,她的眼前一片白光:“真的受不了!关……” 话音未落,她又喷了,一股热流浇过肉棒顶端,两个人的呻吟声重迭在一起。 慢潮冲顶的快感窜至神经末梢,高涨的射意带着轻微的窒息,关诀俯身,大量乳白的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 和她的爱液夹杂在一起,汩汩溢出穴口。 他用手抹了抹,在她眼前晃过:“爽吗。” 浓稠的液体顺着臀部将枕头染湿,关诀不知羞耻地拿起它闻了闻,舔着干涸的唇:“以后睡觉都能记起你高潮的味道。” 是不是有病。 林芝扯过被角盖着自己的眼睛,实在不想看他。 第27章对不起你 新的一年又是崭新的开始,望着雾市六中的校门口,林芝翻了翻自己手中的宣传册,她已经下定决心准备转学,离她家最近的高中除了槐兴高中便只剩雾市六中。 手续需要开学办理,不过她提前备好了所有的资料。 正月里的冷风刮得脸生疼,今天下了点小雨,她撑着伞独自一人站在这里,面对行色匆匆的人群,有种异样的落寞从心底里缓缓冒出。 青石板上积着水,林芝绕开这段路走到另一旁的路口,樟树被风吹掉了枝条,她站在石阶上,边等车,边看着这根树枝随积水飘向别处。 转过脑袋,恰好有辆出租车朝自己这边行驶过来,她想拦下,忽然瞥见一辆黑色汽车从它后面变道加速超车。 而这个车牌号她忘不掉。 黑色汽车停在她眼前,后座的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来的人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腕,将她带进车内。 车内暖气很足,林芝冰冷的脸庞逐渐回温,手背碰了碰脸,恢复一点知觉后她开始整理自己的小花伞。 伞上有水珠,不小心滴落在他的鞋尖,林芝说了句抱歉,对方没有什么反应。 回到他家中,随着头顶的灯一盏盏亮起来,他才轻声说了第一句话:“你去别的学校干什么。” 林芝放下手中的伞,用纸巾擦拭掌心的雨水:“参观。” “你骗我。”关诀握着她的手,让她跟着自己走向叁楼。 她口袋里装着六中的宣传册,他注意到了,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关诀坐上沙发,面对站在一旁的人,他生硬道:“如果你想要转学到这里,我会跟着你。” 林芝冷笑一声,盯着他说:“当初是你要我跟着蒋以言一起转学,是你莫名其妙要我走,现在再说这种话不显得违和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又把我当什么?宠物?还是你说的……鸡巴套子。” 心头微颤,他想反驳,她却打断了未脱口的音节:“你要我给你机会,说什么喜欢我,结果呢?心情好一点就拿几句好听的话哄骗我,心情不好就把情绪发泄在我身上,为什么非要这样?” “关诀我问你为什么?”流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林芝单手抹去,紧绷着声线道:“就当是你高人一等,我认了。只求你放过我吧,看在我和你做过这么多次的份上。” “对不起。”身体有些僵硬,关诀站起身,伸手揽过她的肩旁,紧紧抱着她说:“我很后悔当时说的那些话,让你难受是我的错。” “那天我们分开后,我经常会幻想跟你和好。”他的掌心触摸到她眼角的湿润,自己的胸口也变得酸胀起来,“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稍微拉开和她距离,关诀低着头看她的眼睛:“再重新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吗?我也求你了,我只喜欢过你,从头到尾只喜欢你。” 其实林芝觉得他们俩都是不懂喜欢的人,这种词汇和应有尽有的大少爷毫无关系,和她这种没有体会过什么情感的人也毫无关系。 喜欢是多么珍重的事情,在她的生活里,除了林欣以外的人都不珍重,包括她自己。 关诀哑着声音继续说:“你答应我吧,我们试着交往行吗?” 交往?这种东西又在她的认知之外。 他的掌心攥得太紧,让她的手腕有些痛,如果拒绝的话他同样不会放过自己,林芝回视他,几秒之后妥协了:“算了,随你。” 本来活到现在就不容易,她不想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人生就是这么爱捉弄她,什么都由不得她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