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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兰虚着眼神问:“我该怎么通过合理的要求,看到那两张‘根本不该被我这个陌生人知道’的纸?”

    莫里亚蒂:“……”

    莫兰:“请问,我该如何在顺利看到两张纸,立刻点破那是暗号,附带‘热心帮忙解密’服务后,还能不引起他们的怀疑?”

    莫里亚蒂:“……”

    莫兰:“你其实是在考验我,是吗?”

    莫里亚蒂:“……”

    倒不是真的无话可说。

    只是他发现,再说下去,场面似乎就要演变成“是不是有了卡牌之后你想开除我?”之类的无用争论,有毒。

    这两张纸上的小人的动作都很简单,无奈小人实在太多了,密密麻麻的两张纸。

    做完后,史蒂夫汗如雨下,一点也看不出大人时扛着摩托车当街狂奔的状态。

    “这些雾对我的体质造成了负面影响,”他擦了把汗。

    巴哥犬弗兰克提议道:“去休息吧,我们的休息室还不错。如果你不在乎吸入一些猫毛,我们还有一碟牛奶。”

    史蒂夫拒绝道:“不,虽然我的体质不能直接参与战斗,但我可以用智慧与头脑保护民众。”

    顿时,在场所有人,地球上的,外星球的,和贝卡斯纷纷赞同:“是的,体质不代表智慧,善于思考更重要。”

    在七嘴八舌的表达完对“智慧”的重视和赞美后,除了夜魔侠,其他生命体继续对这张画满小人的纸进行“死亡凝视”。

    第30章

    在一所大学的展馆里, 托尼·斯塔克感到深深的无聊。

    他被小辣椒催促着,半推半就的参加了这场在室内举办的“校园科技大展”。

    他将作为引领未来的科学家,给予这些年轻人们鼓励和希望(小辣椒语)。

    但这些“未来栋梁的作品”看的他眼角抽痛, 忍不住近乎毒舌的质问:“这堆垃圾是谁放在这里的?清洁工!清洁——什么?这是你的作品?哦,我以为……”

    哪怕被小辣椒瞪了一眼, 他也不愿认错,

    “你不能怪我搞混, 它们本来就是垃圾, 我五岁的时候就不做这玩意了。”

    展示作品的博士生泪奔而去。

    小辣椒没好气的说:“希望你能回到五岁,好好感受他们此刻有多难受。”

    托尼抱起双臂,很不服气:会场里没有哪一样东西吸引他,难道还是他的错?

    他索性掏出手机, 一边上网, 一边敷衍的随便转。

    而手机也很及时的推送来一发新闻:

    “浓雾中的杀人阴影, 是否意味着人类清洗计划正式启动?”

    “又来?”这下, 托尼总算感到有些头疼了。

    纽约是一个多元化的现代城市, 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多元化”里还包括了数以万计的……

    流浪汉。

    这些流浪汉都是破产后失去身份的人。

    他们举目无亲,居无定所, 露宿在集中区, 有些以汽车为家,有些直接打地铺。

    浓雾降临,雾中的怪物在保险公司里到处乱爬。

    一个毫无安全感的流言在流浪汉的手机, 电话或口口相传中传开了:

    “这是富人为了社会安定想要清洗我们的阴谋, 这是人类清洗计划。”

    而对于这个“阴谋论”,所属mib机构的“阴谋办公室”完全不陌生。

    如果有人过来采访, “阴谋办公室的领导”探员l一定会无奈的回答:

    “每年都这样,哪怕只是春季流感, 这些弱势群体都会猜测是清洗计划开展了。”

    “不得不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阴谋论。”

    水母蘑菇探员g则会如此唯恐天下不乱的补充。

    所谓“人类清洗计划”,完整的说法是:

    “因为现代社会人口膨胀,劣等人口过多无意义的消耗大量社会资源,妨碍国家发展。

    “所以富人会定时定点的通过各种的手段,暗中清除劣等人群。”

    包括但不限于释放病毒,伪造天灾,发动战争……等等,等等,和等等。

    对于阴谋办公室来说,这是一套经久不绝,无法根除,封不干净的传言。

    最难清理之处在于,它不是“地平说”那样一戳就破的垃圾。

    相反,它有一套全方位,无死角,让人百口莫辩的理论作为根基:

    “社会达尔文主义”。

    托尼·富豪·斯塔克,生在纽约,活在互联网上,对这套阴谋论的产出和传播早就看麻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套说法每一次都能刺激到贫民的神经,促使他们干出一些冲动的举动。

    “如果有游行和暴-动的话,”他滑动手机,给自己找乐子,“我可以趁机离开这个地方。”

    翻着翻着,他发现事情不太对,虽然没有视频佐证,但网民们绘声绘色的描绘着“浓雾”,“怪物”等等被目击到的场景。

    托尼不得不反复确认,是不是错翻到了灾难电影的观感界面。

    科学馆里灯火通明,只有几扇开在顶部的天窗。

    所以托尼根本没有发现,在他专心收集可疑信息时,浓郁的白雾已经裹住了整所大学。

    而数条细细的触须爬进了气窗闭合的夹缝,用强大的力量掀开了玻璃,爬进了天花板。

    直到天花板上的一盏装饰型吊灯砰然坠地。

    一些人不由得抬起头,却忍不住惊恐的大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