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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朝挠挠头,笑道:“呃,我可能不知不觉间也习惯了这种生活,反正再过不久她可能又要跑到别的国家了,我再追就行了。”

    阿北:“这种桥段怎么那么像话本里的写的那样啊?这不就是所谓的幻想照进现实?”

    喻归疑惑道:“难道不该是艺术来源于生活吗?”

    胡桃说:“现在应该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吧?你说那个鬼王会给你留线索,所以,线索呢?”

    白朝说:“可能在你们身上也说不定,之前我走访那几家失窃人家的时候,他们其中一户就给了我一张小纸条,上面画了块长着庄稼的地,还有一把扇子。”说着,就把那张纸条交给了胡桃。

    胡桃接过纸条,指着它说:“呃,你确定这画的是庄稼,而不是几根杂草?”

    白朝答:“北暮习惯了极简派的画风,旁人看不懂没关系,我看的懂就行了。”

    阿北:“所以,这跟三碗不过港有什么关系?”

    钟离解释:“长着庄稼的土地就是农民们种农作物的田地,旁边又有一把扇子,田兄平日就在三碗不过岗说书,手里也拿着扇子,如此引申就能推出来了。”

    阿北顿时觉得无语了:“居然还能这么解释……”

    喻归摸了摸下巴,道:“看来我们的东西被偷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事了,因为她早就盯上了我们。”

    胡桃道:“那我们找找周围有什么看上去是提示的东西吧。”

    喻归推了推阿北:“该发挥你无可替代的灵敏嗅觉天赋了。”

    阿北叉腰挺胸看着喻归:“喂喂喂,我又不是狗。”

    “但我们现在需要你啊。”

    白朝:“是啊是啊,这位……呃,仓鼠兄弟,我们是挺需要你帮助的。”

    阿北敲了敲脑袋,叹了口气:“好吧,那你们得请我吃金丝虾球。”

    喻归一口答应:“行。”

    阿北鼓了鼓腮帮子,扇动翅膀,去找线索了,大约两分钟后,他抱着比他还大的一张纸条艰难的飞了回来。

    白朝打开纸条看了一眼,眼神一下凝重了起来:“……”

    “怎么了?”

    白朝抱头苦恼:“她……唉,这次居然规定了时间,让我深夜十一点去玉京台。”

    “诶?”

    胡桃接过纸条,这次居然不是谜语,直接就是写了让白朝去赴约,于是她道:“你确定她不是向你宣战?”

    白朝实诚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她从来不会这么直白的告诉我她接下来会在哪儿、要干什么,只会用一个又一个谜语来为难我,好奇怪啊。”

    喻归道:“既然都那么好奇,与其在这儿猜,今晚按时去赴约不就可以了?”

    钟离也道:“喻兄所言极是,眼下只有这一条线索,不如就按照那位鬼王所说的做好了。”

    白朝垂头丧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别紧张,到时候本堂主陪你一起去,对了,你不是说叫了重云吗?到时候也带上他一起啊。”

    “对哦,还有重云兄弟,好,我等会儿就去联系他。”

    胡桃不怀好意的看了喻归一眼:“诶,喻归,你来吗?钟离是肯定不会去的,你呢?他作息规律,但你可是夜猫子啊。”

    喻归:“咳咳,我提前去那里埋伏好,到时候堂主就和白朝重云一起去。”

    “哦哦,想的很周到嘛,那就这么说定了,放心,钟离,我们会把你的扳指拿回来的。”

    “多谢堂主。”

    “客气客气。”

    白朝又和他们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喻归却在此间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阿北好奇的问:“喻归,你怎么了?”

    喻归说:“我只是在想,我之前似乎没有在璃月的生死簿名单里见过北暮这个名字。”

    胡桃说:“没准是你忘了也说不定啊,璃月古往今来那么多人了,你怎么能都记得住?”

    喻归摇头:“我和临州,生死簿都是倒背如流的,连第几页第几行写了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不可能存在漏记或者遗忘的可能。”

    “那说明了什么?”

    喻归:“要么那个鬼王原名不叫这个名字,要么就是她本身就不在生死簿的记录名单里。”

    胡桃问:“诶?什么情况下会出现第二种可能?”

    钟离淡淡的说:“据我所知,生死簿是记录凡人寿命的簿子,但没有记录仙人的生死。”

    喻归点头解释:“钟离说得对,仙人自然也包括魔神,混血仙兽,以及天生的鬼王。”

    “那那个北暮……算哪种情况?”

    “不好说,所以我们才要赴约去看看究竟,毕竟我当时确实没有感受到她的气息,才被她无声无息顺走了神之眼。”喻归饶有兴趣的说,“活了千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资质的鬼王,确实有趣。”

    阿北摊手道:“的确呢,居然连冥神都骗得过,虽然可能也有你神力没恢复的原因。”

    “总之,等到了晚上一切自见分晓。”

    第17章

    深夜的玉京台除了巡逻的千岩军以外基本外面已经没有人了,周围静悄悄的,不卜庐也早已熄了灯关了门。

    重云问:“白朝,你确定她要你这个时间来玉京台?”

    白朝点头:“没错啊,确实是这个点啊,纸上就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