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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辣文小说网 > > 我在生存游戏捡破烂 > 第398章
    云团眉头一皱,事情的发展逐渐超出了预料。

    “你学的是流行演唱?”鸧越低头创作,随口一问。

    “嗯。”

    应该是。

    她还没来得及了解“所学科目”,就直接被拖上去考试,然后被劝退了。

    美其名曰劝退,和开除其实没什么区别。觝

    “那就唱,让我了解一下,你当初进学校的时候,家底有多丰厚。”

    鸧越面无表情道,一页纸就快被写完了。

    云团晃了晃北熙的胳膊,打断他的看戏状态,“你捂着点耳朵,别听。”

    “不至于吧?”北熙轻扯嘴角,“会出问题?”

    “一点点小问题,你如果晚饭吃得不多,就没事。”云团点点头,在鸧越开口骂人前,开始“演唱”。

    依旧是失忆咒歌的其中一部分。

    三分钟后。觝

    鸧越面色惨白,他连连摘下口罩,冲到露台边缘,来不及确定下方有没有人,直接开吐!

    “呕——”

    云团摇头,小声道:“唉,有的人就是不听劝,真是太倔了。”

    北熙松开耳朵,看着鸧越的惨状,眼皮一跳。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这种心理强大的变态,居然也会吐?还是因为你唱歌?”

    云团一脸无辜,“其实我觉得,我唱歌还行吧,也没有那么夸张啦。”

    剧院前方的广场传来一阵咒骂——觝

    “什么人啊!要吐找个垃圾桶啊!!”

    “恶不恶心!真晦气!”

    “露台那么大,你故意的吧,还能瞄准我?!”

    ……

    用词都相当文明,出入演奏厅的,想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云团摸了摸鼻尖,暗暗猜测:这种有权势有地位的人,是不会和市井混混一样骂街的,只会背后耍阴招使绊子。

    于是她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给鸧越打了一束光,好让底下那几位大佬看清他的样子。觝

    鸧越把晚饭吐了个干净,他虚弱地跌坐在沙发里,写满字的稿纸被风吹起,一直飘到楼下。

    云团起身张望,那两张纸直接覆盖在呕吐物上,还被过往的人踩了几脚。

    “哦豁,废了。”

    “你才废了!”鸧越没好气地回道。

    北熙将酒瓶放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恕我直言,你这样对待女士,一点都不礼貌。”

    “是哦,我还以为鸧越先生是很有绅士风度的人呢。”

    云团坐下,将阴阳怪气的语调拿捏住了。觝

    鸧越被两人的一唱一和弄得烦躁,对草稿被毁倒是没有多大感受,反正,也不是什么好曲子。

    这些天一直没有灵感,往常用的法子,现在都不奏效了。

    “绅士?世上哪来那么多绅士,所谓贵族,不过是你们的意淫罢了。”

    “是么?”

    第585章 夜半狂想曲33

    北熙低眉,扣住酒瓶的手指微微曲起,目光沉静,问话的嗓音淡漠成冰。蔳

    云团扶额,“为富不仁”还是“达则兼济天下”这两个选项,都涉及到她没触碰过的世界了。

    两个富豪的争论,与她无关。

    不过北熙保持沉默,似乎刚才的“是么”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语气词。

    “当物质需求被满足了,人就开始注重外在形象,他们用金钱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温和有礼、平易近人又心怀天下的慈善家。”

    鸧越轻笑,眸中一t股灰白的死气。

    “你发现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于是转而加入了他们?”云团朝鸧越晃了晃手腕的特制印章。

    鸧越瞥到那只荧光鸟,眉头微皱,疑惑的目光在云团周身打量。蔳

    “很久没有警察敢这么草率地出现在我面前了。”

    云团摇头,“我们不是线人。”

    鸧越眉头皱得更紧,“那你们来干什么?只是消费?”

    “她一开始就说了,是你的粉丝啊。”北熙搭话,将酒放在脚边。

    鸧越又看了云团一眼,只觉得对方的眼神过于沉静,如果这真的是粉丝,也是那种会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着他写曲子的疯狂私生。

    “你是要签名么?”

    鸧越从茶几的暗格里翻出新的纸笔,翻动几下,找到一页印花的,签上大名就递给云团。蔳

    云团接过,道了声谢,“比起签名,和大家一样,我也非常期待您的新曲子。”

    鸧越心中咯噔一声,看着女孩闪闪的眼神,觉得自己预料得没错。

    这个疯狂的粉丝带着自己的打手,本来就打算逼迫他谱曲!

    而这个过程中,她还意外地成了老许的目标。

    鸧越本能地吞咽一次,嗓音发涩:“如果我写不出来呢?”

    云团沉吟,指尖轻触额角碎发,“嗯,那您要如何才能写?”

    鸧越一愣,心瞬间稳下来——还好,还好,疯子也是能沟通的。蔳

    “我,我需要一点刺激。”

    鸧越拢了拢衣领,将露在夜风中的脖颈保护起来。

    “比如?”

    云团指尖轻点桌面,小桌上有一层灰,四四方方,一个大方框里边挖去一个小方框,这是棋盘留下的痕迹。

    能积这么厚的一层灰,棋盘在这儿应当有一段时间了。

    怎么鸧越在今晚掀翻了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