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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雌虫面露委屈,看起来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祁桑阁下,我刚才已经提醒过您了,我说了亚尔林阁下现在不方便见您,是您非要进去的……”

    祁桑气急败坏地吼道:

    “你只说他现在不方便,我怎么知道他在干这么不正经的事啊。”

    而且他们竟然连门都不关,这心可真是够大的。

    雌虫眨巴了两下眼,看起来更委屈了:

    “我们这地方就是专门干这种事的啊,祁桑阁下您难道不知道吗?”

    “不应该啊?我们在整个雄虫帝国都很有名的,首都星几乎无虫不知,无虫不晓啊。”

    祁桑心烦意乱地踹了一下墙角,他真的不知道啊。

    他一个穿越来的,刚到雄虫帝国没几天,哪里知道你们虫族竟然这么开放,这和古代的青楼有什么区别?

    这个地方要是放在祁桑以前的世界,早就被扫黄打非了,哪能这么光明正大地营业啊?

    不仅他不知道,穆星宴一定也不知道。

    毕竟穆星宴从小在雌虫帝国长大,雌虫帝国哪能有这种地方。

    祁桑越想越生气,他横了一直在他身边装鹌鹑的阿奇尔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之前就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阿奇尔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很小声地说道:

    “知道。”

    祁桑心累极了:

    “知道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

    阿奇尔看起来很是心虚,头低得几乎都要埋在地里了:

    “我带您来教训我自己的雄主,这……这可是犯下了大错。”

    “我刚才一直都很紧张,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就忘了提醒您了。”

    祁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阿奇尔,心里无奈极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忘了呢?

    他毕竟是一只成年虫了,不该看的东西看见了也就看见了,大不了回去多洗几遍眼睛。

    可刚才要不是祁桑反应快的话,小幼崽也就看到那个画面了,这得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多么大的伤害啊。

    阿奇尔这个雌父当得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祁桑在门外狠狠地批评了阿奇尔好一会儿,才把阿奇尔推进了房间里:

    “帮我进去看看他们穿好衣服了没有。”

    过了没一会儿,阿奇尔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还是低着头,根本就不敢抬头看祁桑:

    “可以进来了。”

    祁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入了房间内,刚一进去,就被亚尔林搭住了肩膀:

    “这不是最近火爆全星际的祁桑阁下吗?

    亚尔林暼了一眼阿奇尔:

    “阿奇尔,你怎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了?”

    祁桑的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反手就是一个过肩摔,把亚尔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亚尔林毕竟是一只雄虫,从小被别的虫捧在掌心,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他发出了一声惨叫,在地上痛苦地扭来扭去,还不忘恶狠狠地瞪着祁桑,眼睛像淬了毒一样,愤怒地嘶吼道:

    “祁桑,你疯了吗?”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打我?”

    祁桑走上前去,又狠狠地踹了亚尔林一脚: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打落落?”

    亚尔林脸色气得青一阵白一阵,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是我的雌子,我是他的雄父。”

    “我打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用得着什么理由吗?”

    祁桑冷冷地笑了一声:

    “是啊,确实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亚尔林松了一口气,刚想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祁桑的脚却再一次踹到了他的胸口上。

    亚尔林一时没撑住,竟然喷出了一口血来,把一旁看热闹的几只雌虫都吓傻了。

    第69章 穆星宴,抱抱

    但尽管如此,雌虫们也没有替亚尔林向祁桑求情。

    这毕竟是两只雄虫之间的斗争,他们身为雌虫,是没有资格插手的。

    祁桑出手毫不客气,尽管亚尔林已经口吐鲜血,面色苍白,祁桑也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祁桑一边对着亚尔林拳打脚踢,一边懒洋洋地说道:

    “我是a级雄虫,你是b级雄虫。”

    “我打你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说得没错吧?”

    亚尔林痛得几乎要说不出话,但是他仍然挣扎着,拼尽全身的力气,断断续续地吐出了一句话来:

    “你……你这是哪里来的歪理,我……我要到雄虫保护协会……举报你!”

    祁桑嗤笑了一声:

    “举报我?”

    “你凭什么举报我?”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身上的伤是我打的?”

    说着,祁桑瞥了一眼窝在角落里装蘑菇的三只雌虫,轻声笑道:

    “你们三个看到亚尔林身上的伤是谁打的了吗?”

    三只雌虫连忙把头摇得像拨浪一样,齐声道:

    “没看到,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听到三只雌虫的回答,亚尔林怒火攻心,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又哇哇吐了好几口血出来。

    祁桑有些嫌弃地站地离亚尔林远了一点儿,语气来带着浓浓的威胁:

    “你还敢不敢再打落落了?”

    亚尔林躺在地板上,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口中艰难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