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
尼克上将错愕了下，旋即他记起来了波司登市的几位名流世家。
这其中……他认识的好像没有几位吧？
就在参谋张开嘴准备继续说话回答的这时候。
教堂现场再起波澜。
似乎有一个不得了的消息，在那些观众之中流传了开来。
令得他们纷纷神情恍惚起来。
尼克上将看向了站在指挥中心的卡缪，深吸一口气之后鞠躬了一下，而后道：
“卡缪巫师，现在这时候了，你可以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了吗？”
“你想知道什么？”卡缪在萧羽远程遥控下歪着头，沉声反问。
“为什么，贵方的那位山德鲁巫师要自杀？”
尼克上将听到这回答心中一喜，暗道了一声不一口拒绝就好之后，尼克上将问出心中迷惑：
“这样的事，黑暗圣堂高层也同意？”
“山德鲁巫师希望能够在有生之年成为圣灵，一窥更高境界。”卡缪听了，直接开口解释：
“而想要成为圣灵，那只有死人才行，是以山德鲁巫师可是花了大代价才请动了圣主之城的亚历山大神父为他执行仪式的。”
“至于黑暗圣堂……或许是你们对这有些误解。”
“我们黑暗圣堂并不是一个组织严密有着核心领袖的势力组织。”
“更像是一个互相交流沟通，各取所需的联盟，平台。”
卡缪说道：“就如山德鲁巫师管不了我的主人一样，我的主人也好，还是借给了主人法器吸取魂力的东方血魔也好，都管不了山德鲁巫师想要做什么。”
“而且啊……”
卡缪双手抱在了肩膀上，仰慕的道：“不惜最后时光也要一窥更高境界的山德鲁巫师，这才是我辈修行者都当履行的崇高品质啊。”
“只可恨我还是太弱了，且我并没有山德鲁巫师伟大的声望，无法如山德鲁巫师这样，化为圣灵！”
“自杀竟然是为了转化为圣灵……”
“太疯狂了！”
尼克上将没想到山德鲁巫师还真是自愿的，且这样做似乎能让他短暂得到更大的力量。
但是这种以寿命换取短暂力量的方式，真的值得？且对方还是一位超凡者！
想不通，莫非黑暗圣堂的这些邪异反派们脑回路都与常人不同？
不过……山德鲁巫师有伟大声望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
尼克上将身子一个激灵，看着卡缪问道：“到底什么是圣灵，为什么死后才能成为圣灵！”
卡缪邪笑着看了尼克上将一眼，他身后遥控的萧羽则是松了口气暗道了一声你丫终于问道这个正题上来了！
他连忙指挥卡缪开口道：
“万物皆有思想，思想本身也是力量的一种。”
“这股力量无时无刻不被我们散发出来，飘荡在虚空之中。”
“以自身之魂，凝聚众生在虚空之中的这股思想之力者，便是圣灵！”
“圣灵者，凝聚万民之念，拥万民之意……更能得到这片天地之力认可”
“是以，往往可让吾等修行者超凡之力十倍百倍的增加！”
“然！万民之意念，想要承载，唯有舍弃肉身，独以自我灵魂和真名立于这天地之间作为一处坐标来响应，才能承载成功。”
卡缪说道这摇了摇头：“可惜成为圣灵之后，虽能承载万民之意念获得伟力……却也会很快在这力量下渐渐被同化，最后自我消失，重新与这万民意念一起飘散在虚空之中……”
“加上还需自身条件限制，古往今来，能成圣灵者实在是少之又少！”
尼克上将有些明白了，毕竟这概念有点类似某些古老的宗教小说里的天使化身的载体。
作为载体的那些信徒们，在天使离开之后，最好的结果可也是成为一具植物人的……
“这样看来，这位山德鲁巫师也得一位令人敬佩的修行先驱者了？”
“……”
尼克上将忽然想到了问题关键。
要成为圣灵获得伟力，需要被万民认可，获得声望等条件！
那山德鲁巫师能成功，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那位山德鲁巫师生前可能是某一位大人物！
他看向参谋：“等等，刚刚你提到的那位波司登市副市长家族名是……”
“上将阁下，他的名字是……”
参谋张开嘴，还没开口说完。
尼克上将耳机先一步响起了来自波司登市的情报部门小队长的最高等级专线电话。
“尼克上将阁下！”
耳机里，那位曾经在几十个毒贩手枪指着都面不改色从容应对的情报部门小队长，正使用着自己生平最惶恐不安的语气，对着尼克上将等一系列上级汇报道：
“就在刚刚，迷雾突然间消散了！”
“然后，我们发现，波……波司登市最古老的青铜雕像～那位本杰明-富兰克林阁下动起来了！”
“哈？”
耳机里线路听到这一汇报的大人物们都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而后尼克上将打断了沉默，大声的道：
“你没看错？你能确定？”
“当……当然确定！”
波司登市内。
已经年过半百，站在寒风下，身穿风衣的情报部门小队长点了点头，擦了擦眼镜重新戴上后，看着前方那位看到了自己后友好的与自己来了一个举手礼的富兰克林青铜雕像。
他苍白的小脸上，笑得比苦还要难看：“就算我不知道他是开国三杰之一，不知道他是避雷针的发明人，是不列颠的皇家学会院士……”
“我也……依旧不会不认识他。”
“毕竟富兰克林。”
“我已经用了大半辈子了。”
这位穿着风衣的情报部门小队长，说道了这里的时候。
他左手捏着的钱包半开着。
一张新版的一百元面额的花旗国纸币和一张旧版的百元面额纸币，正因为其左手的抖动而不由和硬币一起抖落了下来。
大风下，百元纸币立即飞舞了起来。
这两张在半空抖动的纸巾上的头像，看起来是一样的。
然后……这两张纸币的头像……又与那正在移动的青铜人像上的头像～无比的相似！